渐狰狞起来,冷笑道:“你们好大的胆,竟然敢冒充军爷来闯我柳家庄。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左明月站在门口自也听出了他们的声音,不觉忧形于色,但仍是不言不语。
萧瑶撑起身来,似是极为疲软无力,喘了口气道:“你你是怎么知道我们是假冒的?”何东来干笑两声,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难道你连这道理也不懂?好好的姑娘家,却要跑来冒充别人男子,也不知羞耻。”萧瑶道:“我喜欢冒充,又不碍你什么?你也只不过是碰巧识破了我们吧?”何东来冷笑道:“嘿嘿,你也不用激我,这瞎猫碰死老鼠的事也并不是没有,而且更不巧的是,在我们来百花园的时候,刚好也有一位曾军爷和杜军爷来庄里喝茶。”
武琼花不觉微微一惊,听他话中之意,便知定然是那曾小东和络腮胡子已然逃脱来到了柳庄。只是他有些不明白,虽然当时心存善念,没有用独特手法点他们xue道,但也是将他们捆得牢牢实实,再用破布塞上他们的嘴巴,然后将他们丢在刺丛里,按理说他们就是到了第二天,最多是饿上几顿,但无论如何也是没那么快逃脱的,如今怎么忽然间就回到庄里来了呢?
萧瑶显然也是一般的心思,惋惜的叹了口气,对何东来道:“所以刚才来百花园时,你夫人说了一句什么一老何,多点一盏灯吧?‘,这句话想来就是你们之间的暗语吧?”何东来直起身来,得意的笑道:“看来还是姑娘你聪明,不过可惜再聪明也有聪明误的时候。”萧瑶很懊悔的道:“哦,那前辈你不妨说来听听,虽然我多半没有机会去多多理解,但我还是很想知道。”
何东来仿佛也受了她的感染,黯然叹道:“也许姑娘你是仁慈的,但面对敌人的时候,你的仁慈反过来便是对你的自己的残忍,想必姑娘也听过这句话的。”萧瑶望了一眼武琼花,无奈道:“你说得很对,当时我若是把他们两个都杀人灭口,你们又岂会多点一盏灯笼?”何东来又笑了,慢慢的转过身去,没有再说话。他抬头去看天的时候,才发现天上黑漆漆得象墨,就好像所有的星星忽然间一下子都被墨汁染成了黑色。
程必知在黑暗中幽灵一样走了出来,满脸的乖戾之气,映在何东来手中的灯光下,和他的声音一样冷:“奶奶的,你这两个该死的王八蛋,竟然敢来骗老子,当真是想找死啊?”在程必知后面又闪出几个人来,正是柳长风和“寒山四霸”的三霸等人,另外两个则是那曾小东和络腮胡子。
武琼花这时见这些人都来了心中暗暗叫苦,望着萧瑶也不知如何是好。萧摇借着灯光昏暗微微摇头,示意武琼花不可冒然出手,一切静观其变。
程必知又气怒的骂得两句,便要上前来踢武琼花,一脚踢出又缩了回去,改往萧瑶身上踢来,口中又骂道:“奶奶的,老子的好心情都叫你这两个混蛋给坏了,看老子不踢死你。”连着又狠狠的踢了两脚。
萧瑶闪避无力,这三脚自然一一挨受,顿时只觉身上吃痛,但她也只轻“哼”了一下,便咬牙忍着不再吭声。她这时眼眶中已见泪珠闪烁,心中甚是酸楚之极,想到自己在辽国父母膝下承欢,那是娇贵无比万人宠爱,又何曾受过半点委屈,今日却生生受那陈必知如此羞辱,心中又是伤心又是恼恨。她想得委屈,却又无可奈何,不由满目幽怨的望了武琼花一眼便垂下头去,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心中想道:“大哥,我师父天天说道天下男子多薄情寡幸,若非那日听三哥说起你在温柔嫂子身患重病之下,仍是三年如一日的不离不弃,始终对她疼爱有加,我可是真心敬佩你,所以才愿意和你结拜,如今受此屈辱,我也无怨,若是你能知道我这一番心意,我也就心满意足了。”正自幽思入微,忽觉身上蓦然一痛,却是程必知又踢来一脚。
她猝不及防,吃痛之下不觉失声叫了出了。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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