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也不见地面有什么不寻常。武琼花却慢慢弯下身去,用两根手指拈起一个细小的物事来,置于掌心细细端详。
萧瑶望着他的掌心,见是一枚类似晒干而卷曲的花草枝叶,奇道:“大哥,这是什么?有什么不对吗?”武琼花看得一会,不觉悦然而笑,对萧瑶道:“四妹,这是‘七子孝母茶’,三弟果然是来过这里!”萧瑶不解道:“什么‘七子孝母茶’?”武琼花指了掌心那花叶,说道:“这就是一种茶叶,我在三弟的庄子里见过,而且三弟说,此茶世间少有,要有也只他才有。四妹,你说既然这茶在这里有现,显然是三弟曾经坐在这里喝过茶。”
萧瑶听来又惊又奇,将那枚茶叶拿来放在自己手心,仔细品看,不觉嫣然道:“难怪叫七子孝母茶呢,你看旁边那七片叶子都向中间的花芯卷曲起来,倒真好像是七个孝子在向母亲跪拜呢?”武琼花既有了左明月的消息,自然很是舒心,道:“是啊,这茶叶极是奇特,所以三弟才说很是珍贵,而且这茶叶泡出来的茶,味道极好。”萧瑶道:“哦,那啥时去三哥家非得要品尝品尝的了。”
武琼花却又一叹,道:“可是我们又怎么才能找到三弟呢?”萧瑶道:“十二大师如今死了,慧能师父自要去麻家报丧,他麻家到时也就会有人来,如果三哥与麻家人关系密切,说不定他也就一起来了呢!”武琼花想想也是,说道:“等三弟来了,我们也就该离开这里了。”想到一离开这里,便是回转明月山庄,也就可以见到温柔,心下又是燃起融融暖意。
第二日,慧能哭丧着脸跑来见萧瑶,说道:“我昨天可能是太冲动了,说了不该说的话,希望你大人大量别见气。现在我师父死了,我要去给他老人家下葬,也没闲工夫来伺候你们,你们三位就请便吧。”他的意思显然是说,你们现在可以离开这里走了。萧瑶惊诧道:“你你不去麻家报丧吗?”
慧能摇头道:“我师父曾经对我说过,说他若然死了,那就谁也不要告诉,只找个地方干干净净的将他埋了就是,既然师父这么说,我又怎么能违抗他生前的意愿呢?”说完也不再理会他们,转身抽抽噎噎的走了出去。
武琼花连忙道:“那我们去帮你吧。”慧能头也不回,冷冷的道:“不用了,我自己会做。”武琼花跟了上去,说道:“那怎么成,你师父毕竟对我有救命大恩,我岂能不闻不问,怎么说我也得去他坟头上一柱香吧。”慧能极不情愿,道:“那好吧!”
来到寺后一片菜地,慧能左瞅又瞅,总算选了一个朝阳的方向,自言自语道:“师父,你说随便将你埋了,我又不会看风水,那我也就只好随便了,不过我还是给你选了块向阳的地儿,好让阳光能照着你,让你去西天的路上也不会觉得冷”说着触动痛伤,便又哭了起来。
他取过一个种菜用的锄头,便埋头一锄一锄的挖起坑来。那地面土质甚软,他每一锄下去,便掘起好大一块土,只是每一锄挖下,仿佛他的心也就痛得一下,眼泪叭哒叭哒的滴落下来。
武琼花和萧瑶小凤在一旁见了,不觉心中恻然。武琼花心想:“十二大师既然死了,他的救命大恩我自也是无法得报,不论如何,今天我就为他起起墓道,也算还他一个恩情吧!”便道:“慧能师父,我也来帮你。”慧能斜了他一眼,颇有意恨的说道:“不必了,是我的师父死了,我自己来,用不上你多手。”
萧瑶一拉武琼花的衣袖,悄声道:“随他吧!”武琼花心想:“也是,他自七岁被师父收养,二人可谓情同父子,如今他死了师父,本来心中悲苦,我若不逐他意,反而更惹他气恼,却也不好。”
过得一个半时辰,慧能总算将坑洞挖好,却是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他抹了一把汗,歇也不歇,便又去将十二大师背了出来,小心异异的放入坑内,望着师父的面容,不觉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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