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息大损,非得以药物调养一个多月方能完全痊愈。
萧瑶和小凤暗暗宽心,萧瑶对十二大师的医术更为赞叹,但又想到他一生为情负累,不免感慨万千。
又一日,十二大师为武琼花诊了脉象,感觉甚为满意。他将萧瑶召到一边,语意酸楚的说道:“十二香,是你师父自创的还毒释解之法,起始名为炼毒经,因其狠毒霸道,难免有损天德。她才改配以十二香,多了些温馨之意,希望你能将其发扬光大!”他说这话时,眼神中颇有神往昨日时光之感。
萧瑶也不敢往他面上望去,怕自己难免触目伤怀,只是垂声说道:“多谢大师指点!”十二大师喧了声“阿弥陀佛”,便颤颤的进入禅房去了。
麻十四望着他的背影,黯然叹息。对二人说道:“萧姑娘,武先生,事已至此,你们就先在这里好好养伤,我耽了这些时日,当也是得走了。”武琼花知道自己这次得以脱险多得他相助,甚是感激,说道:“多谢前辈救命大恩!”麻十四哈哈一笑,道:“哈哈,客气客气,我可是什么也没有做,若要谢,你们当谢我十二哥大师去,嘿嘿!”说着大步向寺外走去,走到门口,又回头对慧能道:“小和尚,你可要好生照顾你师父,知道吗?”慧能恭敬道:“知道!”
萧瑶忽然叫道:“麻先生,我送你一程罢!”便快步跟了过去。麻十四也不推拒,率先而行。
二人出了寺庙,转入一条宛如盘龙般的绵延山道,但觉山间清风气爽,麻十四停下步子,说道:“萧姑娘,你可不能再送我了,否则你迷路了又要我送你回去。”萧瑶面露窘色。麻十四又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要不你就问吧,你这么跟着我,我可很不习惯。”萧瑶尴尬一笑,道:“麻先生果然是快人快语。”麻十四道:“你千万别再叫我先生,山人土老,粗野惯了,听着心里堵得慌,我看你还是叫我麻十四吧。”萧瑶道:“好,麻十四,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一定要告诉我。”
麻十四望了他一眼,微微一顿,道:“有可答,有不可答。”萧瑶道:“我也不会令你为难。其实我只是想知道,我师父以前在你们中原江湖之中,她是一个怎样之人?”麻十四微一疑思,问道:“你师父的来历你一点也不知道吗?”
萧瑶摇了摇头,叹道:“我师父从来也不肯告诉我关于她的点滴事情,除了她的名字,我什么也不知道。每时她只教我练功,或是释解毒道,其余的什么也不说。”心中却又想:“就算说的,无非也就是对男人薄情的痛恨,想来便是与十二大师有着极大的关系。”这话想来,自是不便出口。
麻十四道:“关于你师父的来历,其实我知道得也不是很多,只是据我十二哥说她是江湖上最负盛名的“毒手神医”练一瓶的师妹,为人行事很是毒辣,犹以独门的毒解之法最为乖戾,时常以奇毒害人,又以奇毒破解,将人折魔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萧瑶又惊又骇,道:“我师父竟是是这样的人么?”麻十四道:“我麻家人向来不问世事,这些我当然是不知道的,一切也是听我十二哥所说。”萧瑶道:“那十二大师又是怎么知道的?”麻十四仰天一叹,道:“我麻家自赵宋窃国始,便归隐山野,再不问世间之事,只有我十二哥,他因家务时有外出。所以,他曾经机缘之下,竟然救过你师父。据说,那一次你师父将人家的一个婴儿用□□毒得半边脸发绿,半边脸发红,甚为凄厉可怖。然后她又施法解救,寄以引为娱乐。因此江湖上对她极为深恶痛绝,黑白两道便联合起来共同追杀你师父,你师父虽然毒绝天下,但孤掌难鸣自是不敌,仓皇之下便逃到了我们四川这深山野林里来了。”
萧瑶呆了一呆,实未料到师父竟是这样一个怪癖之人,但想着她当年穷途末路的悲惨境况,不觉心头震颤,难过道:“后来就是十二大师救了我师父?”麻十四长声大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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