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四五十人的冲击,胡人八奇也不惊慌,反而显得更为得劲,人人精神抖擞,手中胡刀化成数道刀圈,立时将丁老三和二骑围在圈中。这样一来,就形成了丁老三和二骑独战的局面。
常不归等人想要冲去相助丁老三,却又被围成一圈的胡人七骑阻住。
原来胡人八骑素来配合严密,在杀了刀疤脸时,他们便已达成心底默契,对这帮武功并不是很高,但很凶悍的江湖大盗,如果群斗,他八人势必受挫,但是若采取对敌“化整为零,逐一击破”的策略,自能反败为胜。
果然,不待十个回合,丁老三便被二骑一刀砍死。三骑阴阴一笑,便趁机向“海沙帮”副帮主杜拉拉杀去。杜拉拉有些心怯,叫道:“你们这叫什么打法,简直太卑鄙了。”三骑道:“老子这叫化整为零打法,怎么样,老子就来化你□□他妈的零。”手中胡刀刷的一下直砍了过来。
杜拉拉怕也没得法了,只得硬着头皮回刀格挡。其余七骑见势连忙移形换位,又将杜拉拉和三骑圈了起来。杜拉拉立时吓得慌了手脚,本来和三骑有得一拼的,这下自怯便输了三分,。
常不归和其他人想要攻入圈内,怎奈胡人八旗配合无间,根本无法破圈。不出数合,杜拉拉手忙脚乱之下又被三骑所杀,一声惨叫,惊得常不归心头发颤。
常不归为人并不笨,这时忽然就明白了,这胡人八骑使的是兵法谋略,若是面对一流高手,自然无用,但是若使在二三流高手之列,那确是行之有效。不消片刻,胡人八骑又依此法“寡杀”了几个武功较高的人,其余的人虽然愤怒,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拼着命眼睁睁的看着同伴惨死。
常不归瞧得架势,心中发怵,便悄悄放慢攻势,尽量不与胡人八骑正面为敌,以免被胡人八骑圈住“寡杀”。他心想:“这些人与我又没有什么关系,我可犯不上去拼命,这胡人八骑肯定是为宝刀而来,我只是想要杀武琼花而已,又何必去惹他们呢?不如作壁上观,再看情形而谋后动。”这么一想,便也不打了,收剑退后一旁,只是盯着萧瑶的美貌胡思乱想。
萧瑶望着胡人八骑的打法,秀眉微蹙,轻声说道:“这八人的打法倒是古怪,计出擒贼擒王,行以化整为零之法,使在这些人当中倒也正当有效。”小凤恨恨的道:“小姐,你看,那死胖子退了出来,老是瞧我们,肯定又想什么诡计。要不我正好去杀了他?”萧瑶道:“不可,阿贞的仇自是要报,现在却不能。”
过得一会,那些人见敌不过胡人八骑,而各自的老大又都已死了,早已人人慌乱,逐无心再战,转瞬之间,便瞧准机会化着鸟兽散逃命去了。
一骑擦拭着刀上血迹,意犹未尽,见常不归并不逃走,不觉诧异,道:“常胖子,你怎么还不走?莫不是还想打上一架?”若是平日,别人以这种语气对他说话,他常不归自会把别人臭骂一顿,但今日失了锐气,自然只得忍住,讪讪的道:“你们要抢碧玉七星宝刀自管抢好了,我又不要同你们抢。”八骑是一个二十七八年纪的瘦削汉子,打了一阵架,似乎有些发热,摘下头上皮帽,露出一个光滑的尖脑袋,甚是滑稽,说道:“那你小子想干什么?”
常不归一指武琼花,恶狠狠的道:“我只是要杀了他为我舅舅报仇。”八骑道:“不是听左少庄主说你舅舅曾立下遗嘱不准你们为他找武琼花报仇吗?”常不归假装很伤心,揪了一把鼻涕,道:“那都是武琼花这厮搞的鬼,他逼我舅舅立下遗嘱。就是妄想我不找他报仇。哼,但我不管,我只知道为了我舅舅的仇,我妈想起来就哭,你们说世上哪有这样便宜的事,这个仇我可是非报不可。”
武琼花心想:“他这不是胡说吗?我当日为温柔报仇,找上华山派岳仙舟时,岳仙舟乃是畏罪自杀而死,怎地说是我所杀,而且我又何时要他立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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