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与麻十四有关呢?”转而又想:“可是这宝刀却又如何不见了呢?未必是那麻十四妙手空空取了去?”
她在酒店偷偷目睹过麻十四和易竹苍的两招较劲,知道这麻十四武功极是高深。可是若要说麻十四武功就是再高,但要能在武琼花和萧延宗等人身边神不知鬼不觉的盗走宝刀,若非有非常手段那绝不可为。
萧瑶想着,陡然心下一动:“在‘随缘客栈’,易竹苍暗中下‘清风醉’的将我们迷倒,后来就是麻十四无形之中解了他的。以麻十四的解药手法,他必然也是个用毒高手,若然他昨夜趁我们睡熟后在道观里下了,那又会怎样呢?”她正值疑惑,只听萧延宗又说道:“大哥也不必自责,宝刀既已为大哥所得,便也没有什么对不对得起我恩师的。不过事已至此,咱们就是急也无益。看来这其间的谜团也只有找到了三弟,看能不能解得明白。”武琼花想想也别无他法,只得说道:“如此也只好这样了。”心中却还是惶惑不安。
萧延宗忽地面色凝重的拉了武琼花的手,走到一旁,沉声道:“大哥,小弟想跟你说一件事情!”
武琼花道:“二弟但说无妨?”萧延宗抬头仰望长空,沉默了一会,才重重一叹,决然的道:“能与大哥和三弟纵谈阔饮,那是何等的一个畅快,只是天下又岂有不散之筵席”武琼花微微一诧,道:“怎么,二弟这么快就要离开了吗?”萧延宗面色沉峻的道:“是啊,今日我就要回转辽国了!”
武琼花虽然明知道再好的友情,总也有分离的时候,只不过却没有想到来得竟是这么快。他心中立时生出一种莫名的惆怅,想着左明月的不辞而别,却更添愁绪。他望着萧延宗沉峻的脸,一时只觉无言以对。
萧延宗的脸上闪过一丝哀伤的神色,道:“这次前来参加卖刀大会,本打算是要去探寻我师父的踪迹,只是没料到小妹随后赶来,却是带来了家父的传话,说是家里有急事召我回去,所以小弟不得已只好匆忙回去了!”武琼花没有多问,望着他的脸,微笑道:“二弟,不必伤怀,所谓来日方长,今日一别,自有相见的时日!”他虽然这么说,但毕竟萧延宗身在辽国,他这一回去,远隔千里之外,至于到底能不能相见,谁又说得定呢?
萧延宗苦笑道:“也许吧”心中不由有些悲伤起来,黯然叹息,想道:“或许我们是再也不能有机会相见了吧?”他转过身来,又说道:“大哥,我请求你一件事好吗?”武琼花道:“二弟,你我之间还有什么请求不请求的,但说就是,只须大哥能做到,当尽力而为!”萧延宗甚为宽慰,将萧瑶招了过来,握着她的手,沉声道:“我妹子今天她就不跟我回去了,她在这中原之地,人生地不熟的,我希望大哥能代我好生照顾于她!”
武琼花听说萧瑶不跟他一起回去,倒是有些诧异,却又不好询问,只得道:“二弟但管放心,只要有大哥一口气在,自不会委屈了四妹!”萧瑶眼眶一红,已然泪珠闪烁。萧延宗点点头,感激的道:“多谢大哥了。小妹,我回去以后,你在这里可是一定要听大哥的话,知道吗?”萧瑶点点头,道:“哥哥,你放心吧,有大哥在,我会很好,可是可是爹爹让我叫你火速回去,却又为什么不让我回去呢?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你们都瞒着我啊?”言至后面,声音已哽咽了起来。她若作深想,自然也能想得到哪有父母忍心将亲生女儿留在异国他乡的道理?
萧延宗将她轻轻拥入怀中,故作轻松的笑道:“看你想到哪里去了,放心吧,没什么事的。”他强忍着内心的颤动,又拍了拍她的肩膀,接着说道:“哥哥不在你身边,你要好生照顾自己就是,无论有什么事,也不要任信而为,知道吗?”
萧瑶抽抽噎噎的道:“哥哥,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为什么爹和娘却叫我不要回去呢?”大约是想到自己如同被父母抛弃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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