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啾吁”的叫了起来。
楚江南哑然失笑道:“我的天,这也叫妙音?”卓玛倚在他怀里,闻着他满身的男子气息,满脸娇红,柔声道:“好听的声音还在后面呢,你听”
果然,她的话音刚落,妙音鸟的叫声忽然变得极其婉转动听。楚江南诧异道:“果然妙音!”转目往手中鸟笼里的妙音鸟望去,只见鸟儿在笼中轻巧的跳跃,灵动的银喙一张一合,似乎象一个歌唱家在高歌一样神气。
楚江南初听之下,大为惊奇,再一细听,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劲。
因为他听得出这么美妙的声音,绝不会是从笼中那只妙音鸟嘴里发出来的。他是习武之人,听力显然比一般人更为入微灵敏,循声探源之下,不觉吃了一惊。因为他发现这道动听的鸟叫声竟然是从卓玛的胸衣里面传出来的。
楚江南倒是吸了口冷气,一个女人的胸脯若能发出鸟叫之声,岂不诡异之极?他疑异之下,将目光落在卓玛的胸部,但见她高耸浑圆的胸脯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的动荡,一道仿如迷幻的七彩光芒从她胸前领口透射而出,尽在fengchen,充满了极致的诱惑乱流。楚江南就算毫无色心怀香不乱,这时也未免心跳加速,神思恍惚,但瞬即便是凝神静息,将一道气劲布满周身,冷笑道:“原来姑娘的胸口也能发出这么美妙的声音,倒真是稀奇得很啊!”卓玛醉目含晕的笑道:“你这人好坏哟,一双色i咪的眼睛老是盯着人家的胸部,人家胸口里面放着一只小鸟儿,可痒痒的,你难道不能帮着拿出来吗?”楚江南一怔,随即嘿嘿一笑,耳中听着这玄妙仙乐的鸟叫声,好奇窥欲之心自然大起,如不是双手放不开,他倒真忍不住伸手就要往卓玛胸衣内摸入。
卓玛忽地面色一变,惊声道:“有人来了!”楚江南一听,果然听见外面连绵不竭的风雨声中传来一种沉闷独特的脚步声。
卓玛从楚江南的怀抱中一跃而起,双手抱胸,笑得无比诡异的道:“好美丽动人的妙音鸟!”
她这话一出口,鸟叫声突然一变,变得有如江南春雨般悠和,其委婉动听远比刚才的叫声更为传神。
楚江南何曾听过这等妙音,立时就痴了,脑海中一片清明和泰,毫无杂念,什么宝刀美女尽幻化虚有,自己也仿如那春风和煦,细雨萧萧,再也无法自己。
可惜妙音只叫得几声便即停止,楚江南如梦回醒,只听卓玛说道:“楚公子,你这只妙音鸟可真是神奇了啊!”楚江南愣了一愣,还未明白她话中是什么意思,忽听“轰”的一声巨响,仿佛天嘣地裂一般,整个房子也抖动起来,跟着“哗啦”一声,泥土纷溅,碎木横飞,一面屋墙顿时轰然洞穿,庆幸整个屋子结构建造得倒也牢固,不至于受了如此重重一撞而全部倒塌。
只见一个高大威武的大汉举着一黑坳坳的棺材,好如巨人一般稳稳的站在断墙前,恨恨的说道:“果然是妙音鸟!”
楚江南睁眼一看,认得是睡慕人,不由恼火道:“睡墓人,你神经啊,屋都被你撞垮了。”
睡墓人也不理会,一双冷厉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楚江南手中的鸟笼,仿佛瞳孔之中慢慢燃烧起大火来,愤怒道:“是你的妙音鸟?”
楚江南向来只会对别人颐指气使,何曾有人对自己这般无礼过,不由气怒,脱口说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神农奕冷森森的道:“是就拿命来!”说罢作势欲攻。楚江南吃了一惊,连忙说道:“慢着慢着,你真疯啦?”神农奕悲愤的道:“我是疯了。你这恶贼,用妙音鸟之毒害死了我的妻子,我寻了你多年,这一次绝不会放过你了!”
楚江南瞪大眼睛惊骇道:“你说什么啊乱七八遭的,我什么时候用什么妙音鸟之毒害死了你妻子,简直乱扯谈。”神农奕晃了晃手中棺材,说道:“你不承认也没有用,我非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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