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嘛!”他说着话,面上渐渐灿出一丝笑容,显然虽往事如烟,儿时的记忆却无限甜美。
武琼花和左明月也是微微一笑。
萧延宗接着又说道:“师父见我如此乖巧,似乎并不欢喜,却叹了口气,又说道:你还要记住,以后用我的武艺,不可以乱杀汉人,知道吗?“,我当时只知道我们契丹人,哪知道什么汉人,想也没想就说,好,我记住了。就这样,我就偷偷的瞒着父母跟师父学起了武艺。一晃过得三年,师父突然说要离开了。我一听眼泪就叭哒叭哒的流了下来。说老实话,这三年的相处,我对师傅是有着深厚的感情,一听说他要走,心中别提有多难受!”说到此时,他虎目之中已是泪光闪烁。
萧遥听着轻轻一叹。
左明月心中大奇,暗暗惊疑道:“听萧兄话中之意,就好像燕前辈是特意去找他一般,难道这其中是有什么隐情?”
武琼花听他言辞意切,如深感同受,也不由想起了自己儿时的如风岁月。那时他只是一个孤儿,少时由师傅收养,当时还有一个师兄,师徒三人相依为命,倒也其乐融融。直到后来师兄失踪师傅逝世,他忽然间就如同被这世界遗弃了一般,那种失落那种伤心,如今想来心中深感一片黯然。
店堂内忽然间一片寂静,就是那两个老头仿佛说得累了似的也静止了下来,只有外面那大雨的声音错乱中带着无比的闷涩和压抑。
忽然,只听唐琳轻轻而温柔的问道:“萧大哥,那后来呢?”
萧延宗回过头来,接着说道:“于是师父又一再叮嘱我,说是对谁也不可以说起我是他的弟子。我只道师傅是不要我了,伤心得只是一个劲儿的哭。唉!那时我当真是糊涂得紧,却未想到这其中师傅是有多大的难处?始到今日,方知这人与人国与国之间的关系如此复杂,师傅当日敢冒天下之大不玮,那自是顶着身败名裂的凶险,可知他老人家是担了多大的压力啊。师傅见我哭得伤心,百般安慰我,并答应每年都会准时回来看我一次。我见留他不住,自然也只得与他挥泪而别。后来他果然总要在每年的那一天,准时来上京看我,并住上十天半月的督促我学好武艺。直到两年前,师父却再也没有来了。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见师傅不来,只怕他出了什么意外之事,连日来茶饭不思,便决意前来中原寻访。可是师傅从不曾对我说起他中原之事,茫茫人海,我自然无法寻到。”他重重的叹口气,又道:“直到三月前,听说蜀中青城有卖刀大会,所拍卖的竟然是‘碧玉七星刀’。啊!天可怜见,所幸这‘碧玉七星刀’我曾从师傅手里见过一次,我当时还问:‘师傅,这刀上镶嵌着七颗宝石有什么用呢?难道是为了使宝刀更好看吗?或是杀起敌人来宝刀更锋利呢?’师傅听了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你这孩子,你可知这七颗宝石那是大有神灵的呢,它的光芒能让我们看到眼前许多看不见的东西。’我也不明白师傅的话是什么意思,当时还特意往四周看了看,也没觉得看到什么特别的东西,问道:‘师傅,我刚才看了,什么也没看到啊?’师傅望着我笑了笑,摸着我的头却没有说话,似乎在想着什么,好一会之后才有些象自言自语的说道:‘傻孩子,能这麽容易看的么?或许也只有九件衣它才可以看到吧?’”
听到这里,武琼花和左明月等同时惊声道:“九件衣?”萧延宗点点头,道:“我好像听到师傅是这样说的,我当时也不清楚什么是九件衣,便问师傅。师傅只说那是一种武功,一种天下最神秘最厉害的武功。我本来还要问的,哪知师傅脸色一沉,喝道:‘小鬼头哪有那多为什么,不该问的别多问,还不给我专心练功去。’就因为这样,我对这把宝刀特别有印象。如今听说有人拍卖‘碧玉七星刀’,我心急如焚,想着师傅这两年不来见我,如今他的宝刀又被拍卖,极有可能是师傅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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