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着棺材的神农架睡墓人。
武琼花一见这人,倒是一怔,心道:“怎么他也来了?却不知来做什么?”
左明月曾听武琼花听说过此人,一看便知是神农架睡墓人,不觉也是无比惊异。显然象这般举着一口大棺材纵横无忌的人,世间只怕绝无仅有。
随后在外围警戒的十六名契丹射手纷纷返了回来,张弓搭箭,将举棺人围在核心。举棺人却毫不在意,大刺刺的走到众人面前,用一种死气森森的目光扫了众人一眼,最后将目光落在武琼花手中宝刀之上,冷沉沉的说道:“武琼花,我只为宝刀而来。”
武琼花一怔,不觉笑道:“那就奇了,前些时你拚命的追赶‘孔雀堂’的妮娜姑娘,一心要抢夺《九件衣》,如今宝刀出世,难道你又想抢夺宝刀吗?”举棺人道:“正是。”武琼花想着他为抢夺《九件衣》竟然追了妮娜姑娘几日几夜,可见此人难缠之极,不觉摇头道:“我不想与你作无谓之争,你还是走吧。”
举棺人沉声道:“你别逼我动手!”武琼花苦笑道:“你怎能说是我逼你呢?刀虽在我手,我也只是代燕大侠保管,又岂能让你拿去。”举棺人坚声道:“既然如此,咱们再来一决高下!”他的意思自然是说胜者得刀。他左脚跨出,暗布强力,便要动手。
左明月踏前一步,忽然道:“且慢!”举棺人冷眼一盯,道:“你是谁?想怎样?”左明月道:“在下左明月,素闻神农睡墓人神技天下,今日一见,果是名不虚传。只是以阁下的身份,却不知何以非要抢夺别人的宝刀呢?”举棺人道:“我不想说,你不用问。”左明月淡淡一笑,说道:“最近江湖盛传,说是睡墓人血洗青海‘孔雀堂’,夺取《九件衣》,未必也是受人之托?”
举棺人愣了一下,白眼一翻,说道:“不错!”左明月道:“不知所托之人是谁?”举棺人冷冷道:“无可奉告。”左明月道:“如今你来夺刀,也是受那人之托?”举棺人道“不错,我曾欠那人一个恩情,答应为他夺得《九件衣》,可惜《九件衣》无故掉包。不得已,既答应了人家,就得做到,没了《九件衣》,所以只得再来夺刀,也算还了人家的一个恩情!”
左明月微笑道:“那就奇了,是什么人有如此怪僻,竟喜好抢夺别人的东西?”举棺人手上举着巨棺,一动不动的说道:“废话少说,要不拿刀来,要不咱们大战一场。哼哼,就算你们人多,我也不惧。”众人都想:“这睡墓人果然是怪异。”
萧延宗是契丹人,虽对中原之事多有了解,但对神秘的神农架睡墓人一族却从不所闻,这时眼见这人单手高举着一具大棺才,如此气闲神定,心下不由极是叹服。
武琼花走上前来,说道:“阁下神力惊人,武功又神出鬼没,着实令人佩服,只是你我无怨无仇,这宝刀我无非也是代人保管,你又何必苦意相逼?”举棺人冷冷道:“只要你交出宝刀,我自不会为难。”武琼花叹息道:“知恩图报,固然道义可嘉,只是是非不分,未免有违侠义,却是可悲得很。”
举棺人脸上完全一片漠然之色,说道:“我只数三下,要不把宝刀给我,要不咱们大战一场,以武定夺。”
左明月忽然笑道:“看你那样子,莫不是自己想夺人宝刀,便故意说是还报别人恩情找个借口吧?”举棺人冷厉的目光立时射在左明月脸上,怒道:“我神农亦光明磊落,岂是贪图宝物之人?”
睡墓人一族因久居神农架,其祖上便改姓神农氏,这睡墓人就叫神农亦。
左明月见他怒如金刚,却也不惧,说道:“那你那位恩人是谁,你不妨说来听听?”
神龙亦神农亦目光中闪过一丝悲伤,微微道:“我只是尊恩人之命而已,所谓受人点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我只须夺得宝刀,也算是还了他一个恩情,那么我也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