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面子一事极其看重,有时为了一区区面子,不惜多以生死性命相搏。此时众人听得白氏兄弟和“寒山四霸”所言,无不心头发冷,愈想愈寒,均觉他们说得极是,便有人问道:“白帮主,那以你的意思该怎么办?”白自在目光移向场中萧延宗等人,恶狠狠的道:“杀光这些契丹辽狗,绝不手软!”黄河帮众立时扬声道:“杀光辽狗,绝不手软!”
他们这一哄叫,其中那些好事者立即也有人跟着叫嚷起来:“杀光辽狗,绝不手软!”虽然如此,但多数人还只是一旁疑豫观望。
楚江南一见众人声势浩壮,不由大喜,心中窃窃想道:“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白氏兄弟果然表现出色,没让我失望啊!”
萧延宗已是暗暗叫苦,他知道妹子刚才一番言语,无非只是虚张声势之计,虽然吓跑了张纪,但只要这些江湖人不退,他们所处身险境自然势危无解。
他又望了望怀中环抱的蒙面女子,心下忧急,暗道:“我萧延宗死不足惜,却不能让这女子因我而白白丧命于此!”又将目光转向武琼花和左明月二人,说道:“二位兄弟,今日只怕凶多吉少,我萧延宗能结识你们,乃是天大的幸运,只是”
他还未说完,只听白自在凶恶的大叫道:“众位英雄,面对这些万恶的辽狗,也不必顾什么江湖义气,大伙儿便一拥而上吧!”这话张纪也不知喊了多少遍,众人只是喊的多,行动的少,谁也不愿为别人充当替死鬼,毕竟契丹人的利箭冷嗦嗦还是有些令人敬畏。
那契丹女子临危不惧,神意坦然,挥手拂动,又弹起琴来,弹的还是那一首《十面埋伏》。
群雄知道这琴声一起,多有古怪,无不疑惧,竟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白自在白自由兄弟二人本想拿话来挤兑群雄和契丹人拚命,岂知生死关头,人人看得清楚,谁也不敢先上去喂那敌人的□□。二人既然带了这个头,不免骑虎难下,心想:“不如我们拚着先上,只要一动手,其他人自然也不得不动手了!”打定主意,只得硬着头皮,挥舞鬼头大刀护住周身跃了出来,一边同时呼道:“大伙儿上啊!”“寒山四霸”刚才败在萧延宗手下,颜面丢尽,自是心中早生怨恨,见白氏兄弟都率先上了,便也把心一横,跳了出来,势要一雪败辱。
此时琴声愈发高涨,铿锵有力,众人听入耳里兀自嗡嗡大响,呼吸不觉又沉重起来。众人暗暗纳闷,自己都把耳孔塞住了,怎地还有这种恶感的反应?未必这琴声真的是什么厉害诡异的妖术?
武琼花见势不好,心知那契丹女子似要狠下杀手了,但他知道若是将场中群雄逼得急了,只怕狗急尚会跳墙,何况个个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江湖豪杰呢?一场混战,说不得无数人将会冤死在这里。他想到这里,也不知为什么,忽然抢身而出,朗声喊道:“各位且慢动手!”他这一喊,用上了几成内力,声音极其响亮,便远远传了开去。
契丹女子微微一顿,不觉稍稍抬头望了他一眼,眼色有些异动,跟着手势舒慢,琴声顿缓。
白自在等人闻言,也都疑惑的停下手来,冷冷说道:“你既甘当契丹人的走狗,咱们自是决一死战,你又想怎么样?”
武琼花一扫群雄,坦声道:“我武琼花行事坦坦荡荡,自问生平不作亏心事,又如何是辽人的走狗?”白自在冷笑道:“好不廉耻,你若不是辽人走狗,好好的汉人又如何与这辽狗勾结在一起?”武琼花道:“何谓‘勾结’二字,想必在场的众位好汉都知道是何意思。但我与这些契丹人也只不过是一面之缘,之所以与他们相交,无非是因为钦佩萧延宗的为人而已。”
白自在厉声道:“契丹人侵我大宋国土,残害我宋人无数,这等恶贼人人得而诛之,你说你竟然钦佩他们,哼哼,那不是汉奸走狗又是什么?”
武琼花高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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