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千万不可乱说,否则一并治罪!”他话中之意自然是暗示萧延宗,无论怎么诬陷武琼花都行,但你若是为他开脱,那对不起,你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萧延宗如何不知他的险恶用心,心中暗想:“今天我就是舍了性命,那也不能让武兄因我受累。”便说道:“他那一千万两银票是我送给他的。”这个中情节之前人人亲眼所见,他自然也无法隐瞒。
李大才不觉吸了口冷气,仿佛钱压得胸口窒闷,喘息道:“你说说是你送给他的?你谁谁啊?有这么多钱!”萧延宗昂然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位武兄的银票来路明正,你们是不可以妄自猜度给人胡乱定罪的!”李大才向来对有钱人极是拜崇,想象着萧延宗一掷千金的豪绰,一时倒没了主意,鼠眼转了几转,终是不敢多说,只得望向挺着大肚子一起一伏的张纪,看他如何示下。
张纪嘴角一撇,不悦的哼了一声,厉声道:“那你说说,你的银票又从何而来?”
萧延宗心想:“久闻宋室官员都贪得无厌,果不其然。看来这张纪是有心要抢夺师父的宝刀,是以故意要百般找茬。如今为了师父的宝刀不至落入贼人之手,只要护得武兄安全离去,就是天大的危险我也担了。”便又冷冷一笑,说道:“张大人,未必大伙儿身上有钱,都要向大人一一禀报不成,这只怕有些说理不过吧?”他这样说自然是想将场中群雄牵扯进来,好让张纪有所顾虑。
张纪老奸巨滑,又如何不知他话中之意,奸声笑道:“我是问你,却不必扯上旁人。”李大才见状,狐假虎威,声色俱历的喝道:“你这刁民,休得混淆视听,快快从实交待,你说这一千万两银票是你的,那么你又从何得来。哦,难不成朱记钱庄是你盗的吧?”
萧延宗哈哈一笑,说道:“我真佩服你的想象力,你这种人若然为官一任,只怕遍野哀鸿,真是可悲可叹。不过我家开有钱庄八家,金钱无数,自己唯恐用之不尽,又何苦要去盗别人的钱庄呢?哈哈,我看你说话也不打牙痛,当真是可笑。”他这话自然是故意混说,但众人听了,见他一副富家阔主的模样,许多人竟是有些信了,无不暗暗咋舌。
李大才一听说他家开有钱庄,更是羡慕得要死,妒恨的道:“你小子胡说八道是不是?”萧延宗一副有恃无假的模样,轻蔑的笑道:“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我看各位大人如此夜深还兢兢体恤民情,当真是好生过意不去。我身上刚好余有十万两银票,不如送给大人们喝茶吧?”他言语之间,借讽还讥,心中已作主意,想要激怒这些狗官,借以闹起纷争,只须全场一乱,或许还可以险中求胜,得以全身而退。
他从身上摸出一张十万两的银票,迎风一展,冲李大才说道:“这银票给你,不知道你可接不接得住?”手指一掷,银票便向李大才飞去。
李大才心中大喜,他一月俸禄连搜刮克扣也只区区百余两,十万银两对他来说,可是一笔巨大的财富,那种诱惑可想而知。他头脑发热,连忙伸出鼠爪一般的手去接,岂知银票一入手中,顿时只觉奇痛无比,忍不住“哎呀”一声惨叫,只见他的两根手指竟被银票如刀切一般平平的削落下来。
这一手银票切手指,无论手法和内力,均为上乘,众人见之,无不耸然动容,试着以自己施为,不知可否有如此功力?索然之中,眼见萧延宗如此惩戒这狗官,自有一大半人暗暗高兴,忍不住暗喝一声采。场中后面的人看不清前面发生了什么事,但闻前面的人喝声如雷,猜想定然有什么精彩的事情发生,虽然没有亲见,但也不甘落后,装得象身临其境一般,也跟着鼓掌吆喝起来,一个劲儿叫道:“好啊!好啊!”
倾时之下,场中哄声如潮叠涌。有不少人心中暗想:“这富贵公子,却不知是什么来头,竟胆敢如此折辱这些狗官,确实是啊只怕要大祸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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