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雄听得不倒翁这样一说,多是半信半疑,眼见无甚异常动静,便象斗鸡似的满怀警惕的返身坐回了原位。众人都睁大眼睛望着武琼花,很是纳闷,心中忿忿的想道:“taa的,江湖人才辈出,长江后浪推前浪。今日尽冒些新面孔来,怎么这人又是一个不认识的呢!”
当年武琼花一战成名,其实出的是名声,而真正认识他的人却是极少,何况他名动江湖之后,又和温柔隐居桃花谷,自是更不为人所熟知。
不倒翁听得方天一说,起先倒是觉着在哪里见过,这时转过神来,才突然想起月前去明月山庄回程其间,在一个叫凤凰镇的酒楼里见过他一面,不觉心中怨嫌,暗想道:“原来他就是武琼花,我倒是忽眼了。那日和他一起的那个美娇娘却不知来了没有?当时若不是因为多看了她一眼,也不至于惹上如今这般要背负千古骂名的大劫难来!最可恨的是那客栈的老板竟然也是官府中人,我真是看走了眼。”想着那日落入对方手里,惨不垃圾的,额头竟渗出几粒冷汗来。他略微停顿思绪,不惊不喜的走到武琼花面前,又往他身后晃了两眼,滚动着一张肉坨坨的圆脸,皮动肉不动的笑道:“恭喜武先生,一举夺魁!”
武琼花不觉面色一窘,竟有些不知所措来。这宝刀似乎来得突然,来得顺当,显然非他所料。就是他和温柔当时最坏的想法,也是以为这其间难免是要费一番大波折,但如今这刀却如此轻易的就要到得手中,怎能不教他手足惊疑?不过最要命的是他手里现在根本再无分文,又如何买刀?
不倒翁似乎瞧得他心思,眼里泛出一丝邪光,又哈哈一笑,说道:“武先生不必拘紧,只须你拿出一千万银两,这盖世宝刀也就归先生你所有了。”
武琼花手中无钱,早已虚得慌了,不禁脸面发烧,暗叫惭愧,尴尬的道:“我我这个这个”觉着众人都直勾勾的瞧着,那滋味着实难受,暗暗叫苦道:“萧兄,你可是把我给坑苦了。”他又不好回头去看萧延宗,怎地半天不见动静。
不倒翁见他神色闪烁,也不知他是何主意,怪笑连连的道:“武先生,你怎么啦?未必还有什么顾虑不成?”
楚江南远远望着,觉着时机适宜,站起身来打了个哈哈,颇有兴灾乐祸的道:“哈哈,莫非这位武兄根本没有钱,只是想要空手套白狼,寻大伙儿开心吧?”他心中得意之极,不住的想道:“武琼花,你的底细我还不知道吗?你哪里来八百万两白银?哼哼,不识好歹,我要你来这里又不是要你买刀,你偏偏多事,真是找死。”
他这一点拨,群雄之中顿时有不少人叫嚷起来,喝道:“奶奶个熊,到底有没有钱啊?在这磨磨蹭蹭的浪费老子的宝贵时间。”又有人道:“哈哈,这谁啊?这么不要脸,没有银票来瞎掺和什么?以为猪八戒捞月亮,只要扎到水里便可以了么?”“这小子只怕是想宝刀想发疯了吧?也难怪,宝藏c秘笈,谁个不想得发疯呢?倒是这家伙疯得真可以,一千万,卖老婆卖老妈卖祖宗八代怕也卖不出来吧?”众人你一言我一句,无不言出讥讽百般嘲弄,一时场中各种声音交滚,跌宕起伏。
唐德微微叹息,摇头道:“可惜可惜!”也不知他是可惜对武琼花大失所望还是可惜这场中之人故意口出恶语,存心挑起事端。
唐琳无心听他感叹,一双秋水含波的美目只是在人群中搜寻,心中如春流暗涌般想道:“真是奇怪,刚才还看到他在这里的,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呢?”
不倒翁耳听得众人口出侮言,脸色愈发阴沉,一双肉鼓鼓的怪眼将武琼花上下扫了一遍,冷哼哼的道:“武先生,未必你真的是没钱?”
武琼花手心掺汗,满脸羞愧,恨不得要找个地方躲起来,但此时此地,却又哪容得他多想,就是如坐针毡那也只得硬着头皮顶受了。偏偏耳孔之中除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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