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以为这宝刀再随着不倒翁口中跳出一个可亲可爱的“五”字,便从此就是跟自己姓常了。
不倒翁一个圆球一样的身子在台上溜了一大圈,见无人起价,显得很是失望,只得举手伸出五个指头,正要张口拍板,忽听一人冷声冷气的喝道:“慢,老朽出一百五十万两!”他从一百万两一下子多加五十万两,显然是不想和别人讨价还价一般磨叽个不停,所以干脆开个一价杀人,将别人震住,这宝刀也就非自己莫属了。
常不归又气又怒,抬眼往这人望去,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咬他几口。
只见这叫价的是一个秃头老者,尖嘴猴腮,手里提着一根竹制水烟枪,在那里叭叽叭叽的吸个不停,不时又吐出几个烟圈圈在空中旋转,煞是好看,只是他一张老脸似笑非笑的象一个丑陋的丝瓜瓤,,让人一看就有种头大的冲动。
常不归果然只觉头大如斗,气得两眼瞪得牛眼一样大,喘着粗气,道:“你你是谁?”秃头老者乜了他一眼,冷哼一声,道:“我!”常不归气得半死,瞪着眼道:“你?”旁人都觉暗暗好笑,心说你这秃顶老头这不是耍弄人家嘛。
不倒翁肉眉一扬,大喜叫道:“好,又有一位前辈出价一百五十万。天下宝刀,举世无双,以有价的钱买无价的宝刀,难得的绝世机会,希望有缘人士千万不要错过了啊!”他这话果然极有煽动力,一说完,便听得人从中起先那尖细的声音叫道:“我出一百五十一万两!”秃头老者吐了一口烟圈,冷笑道:“一百六十万!”尖细的声音似乎有些怕了,不再出声,显然此人不是存心竟价买刀,而是故意煽情一般。
人群之中多有闲来看热闹之人,满以为那尖细的声音附两加价,似是寻事一般,极有热闹可瞧,无不注目以待,岂知这人只是蜻蜓点水,躲着便不再言语,都不由好生失望。
古竞成张口想喊出一个竞价,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扭头往旁边人群中望去,只见黑暗之中刀光闪烁,心中不由想道:“这些人中,不乏心狠手辣之徒,说不得会在会后动手抢刀。我何必费力去大费口舌,不如待混乱之中浑水摸鱼罢了!”
不倒翁在台上走溜了一圈,见满场黑压压的人头攒动,都瞪着眼睛张望,就是没多少人竞价,暗暗想道:“这百来万两的确不是小数目,如今虽然没到预定的价钱,不免有些遗憾。”只得扬声报数,一连报了四下,心中一格登,又想:“这些江湖草莽个个做着杀人越货的勾当,无不身家百万,这会如此吝惜,怕是舍不得这钱了。只是少主卖刀筹钱,这一百多万两又作得什么用处?不行,我得先拖上一拖。”他目光在人群中溜来溜去,终因人数太多,也看不见左明月身在何处。
场中的江湖中人,虽然多数个个花钱无算,视金钱如粪土,但似守财奴一般积藏百万的却不是很多,此刻钱到用时方恨少,本是怀揣全副身家兴冲冲而来,想着人多必水浑,说不得撞个狗屎运能抱得宝刀归,那可是人生太奇妙,哪知一上来的人无不富豪阔绰,绝非自己可比,不由暗暗后悔,当初怎么就没拚命的抢些金银财宝呢?有的人干脆心想:“妈的,这次老子回去,一定得多寻些富商巨贾,好好的劫他一劫,也解我今日穷窘的心头之恨。”有的人则想:“我抢来的钱,平日都是用来劫富济贫去了,虽说宝刀自己是仰慕得紧,既然无缘得到,那又有什么大不了?”这样一想,心中便也平和下来。
群雄心思各不相同,大都仰慕着宝刀威名,彰名者得其威,收藏者估其值,当然最主要的是要解开宝刀隐藏的谜底。如今眼见宝刀要落入这猥琐之极的秃头老者手中,无不心生羡慕,更生妒嫉。
秃头老者洋洋自得,心中却也没想到,宝刀到得自己手中,竟是如同猫吃老鼠般如此之易,望着不倒翁,好不得意。
只那常不归铁青着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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