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披长飘带,形如俯身c挺胸c昂首c合掌于胸前,身下浮托小朵流云,线条优美,婀娜多姿。所以我一看便知他定是契丹人无疑。而且刚才这人的玉飞天器质纯正制作精巧,更是玉中上品,若是有缘拿来收藏,可是价值不菲呢!”他后两句自然是随意调侃。顿了一顿,随即又笑道:“不过鉴于目前紧张态势,若然真要收有这么一枚玉飞天,只怕要祸患无穷,立马便闻名天下,成为了大宋朝的头号通缉犯呢。”
其时宋辽交恶,战事吃紧,两国人互相仇视,若谁与契丹人有得一丝毫的关系,往往便会为国人所不齿,落得身败名裂,导致灭门之祸。左明月的话虽是说笑,却也不无道理。
正说话间,突听“啊”的一声惨叫,血花飞溅,一个踉踉跄跄的汉子被人一脚揣倒在地,滚到他们脚前,狂呼不止,满长的虬髯痛得笔直伸展如刺,却是他已被敌人砍断了一条手臂孤零零的丢在一边。
于此同时,忽地剑光暴闪,两柄长剑白蛇吐信般向那汉子疾刺而来,显是要一举致其死地。这二人剑势来得极快,有如电光一束。武琼花心有不忍,就算不想多事,但此时顾眼之下却也不能不管了。
那负伤倒地的正是那程镖主,此时断了一臂,伤势极重,再无还手之力。这两剑来势神速,他是无可闪避,索性躺着便也不动,干脆闭目等死。
武琼花心想:“这程镖主若是在我脚边丧了性命,我如果见死不救,日后自为人所不耻,我虽不在乎,却也是于心不安。再说这事程镖主冤得太苦,我救他一救,那也是无可厚非!”心念电闪,便是伸手轻轻拂出,说道:“夺了人家镖银,害得人家家破人亡,又何必赶尽杀绝呢?”但听“铮铮”两响,两柄快剑顿时折断。
那使剑的两个黑衣年青汉子无不霍然色变,握着两柄断剑不禁怔了一怔。
左明月哈哈一笑,赞道:“武兄果然名不虚传!”
两名黑衣年青汉子向来自恃本身剑法不凡而赳赳自傲,从不把别人看在眼里,但此番被武琼花一个拂袖之间便断了剑刃,虽然对方多少有些出其不意,但凭两根手指如此拂花流水一般便将剑折断,其内力造诣自足以惊人。
二人青着脸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又惊又怒,喝道:“妈拉的乃刀货,想找死不成?”舞了手中半截断剑便要刺向武琼花。
左明月飘身一晃,拦在二人面前,嘻嘻一笑道:“二位王家兄弟,气大伤身呢。还是和气生财的好哈。”
这两黑衣年青汉子正是山西王家堡的两位少堡主,哥哥叫,弟弟叫王若空。兄弟二人身出名门,难免性情乖怂,又仗着老爹王洛丹的威名,更是目中无人。此次两兄弟带着堡中护院前来四川参加青城“卖刀大会”,说是慕名而来,实则想是浑水摸鱼,哪曾想半途遇上程镖主率众寻仇,心中极为恼火,心想不如将对头杀个干净,也好为日后省去诸多麻烦,是以一出手便施杀着。
王氏兄弟齐齐瞪大眼睛,怒道:“你是谁?要你来多嘴多舌?”左明月并不气恼,只是施然微笑,打了个飞龙在天的手势,不慌不忙的道:“龙渊牧野,自在庄周。”王氏兄弟心头一震,一齐往左明月手上望去,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小心异异的道:“你就是哼哼,你到底是谁?”左明月突地冷笑一声,也不回答,左手一抖,也不知从哪里弄出一根奇怪的白镔铁棒随意一挥,竟变成了一杆小银枪,红缨抖动,化成几个亮丽的红色光圈。
武琼花知道左明月所使用兵器就是这支怪异的“明月亮银枪”,也知道范思责所用的却是一恨古怪的刚管,但却料不到左明月的武器竟然是藏在范思责的钢管里面,不觉大感诧异惊奇,心中不由暗暗一笑,想道:“江湖之中,所见武器五花八门,但只怕以左兄和范思责的却最为奇特了。”
王家兄弟却没看清左明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