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偷回,然后举棺人再夺回去,却发现是假的,然后恃强要对那女子搜身。嘿嘿,这举棺人未免也太霸道了吧。若那女子一被搜身,不但引为奇耻大辱,而且一生的清白只怕也要被毁了。”他不由的望了那黑衣女子一眼,见她此时身上有伤,却还要遭此搜身大辱,对她来说无异于生不如死。武琼花心中不禁涌出一股侠义之情,正要出言喝止,蓦然瞥见温柔正在微微摇头,不觉忍了下来。
楚江南也是大感怪异,真正吸引他的则是孔雀堂的《九件衣》,心知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好事,便退开一旁不动声色的看起热闹来。
黑衣女子显然也想到了其中的利害,脸色一刹那间生与死的变换了数次,如海幽蓝的眼眸中顿时泪光闪烁,咬了咬一片温润的嘴唇,忽地从身上摸出一支孔雀翎,顶在咽喉之处,悲愤的道:“睡墓人,我既然非你敌手,也不会乞怜于你。但你若一心要当恶折辱我一个女子,那也是妄想,你若再前行一步,我自当一死而已!”她言语眉神之间,无不显出一种视死如归的凛然之色。举棺人丝毫不为所动,竟然一声冷笑,仍是举着棺材向黑衣女子踏步走去。
忽然,一道破漏如沙的笛声又响了起来,这种笛声一出现,似乎粉碎了一切世间美妙的声音。武琼花循声望去,只见左面不远的一座高峰断崖上,一头驴子匹立,那七少爷正倒坐驴背上吹笛子。
温柔心头惊颤,对这七少爷仿佛充满了恐惧,道:“大哥,他他又来了!”楚江南皱眉道:“操他nang的,吹的什么破笛子,还有这难听的声音?”那黑衣女子深眉紧锁,神色之中显得极为不适,显然对这七少爷笛声确实令她不忍聆听。
举棺人倒是无动于衷,跟着又逼进几步,沉声道:“拿不拿来?”黑衣女子眼见今日难免要遭了这举棺人搜身大辱,两行清泪溢出,紧握孔雀翎的手颤栗着往里送去。只须她微一用力,她这粉嫩嫩的颈便要被孔雀翎刺穿。
武琼花见那黑衣女子泪花莹烁,一副哀怜的模样,不禁对那举棺人更添憎恶。心想在我这桃花谷内,青天白日郎朗乾坤,若是见人于危难而不救,那实在是说不过去。于是再也忍耐不住,冲举棺人大声道:“阁下且慢!”
举棺人适才与武琼花对过一掌,知他是个劲敌,不可小觑,但他久不行江湖,又兼自身本领高强,满以为就算天下不为第一,那总也当第二吧。他心中托大,便也不将武琼花放在眼里,大刺刺的道?“怎么,你想多事?”
武琼花正色道:“阁下何必咄咄逼人,与一个女子为难?”举棺人不屑的冷哼一声,道:“此事与你无关。”武琼花道:“我原非多事,只是在我家门口,你毁了我这么的桃花树我也不与你计较,但你若是恃强伤人,那怕是有些不妥吧?”他言语中不乏威严,也不失礼数,留了彼此之间转圜的余地,以免结下不必要的争端。
举棺人目光数度交恶,瞬息又是一片漠然,微微道:“我夫妇二人当日受人大恩,理当图报,就是赴汤蹈火也在也在所不惜,如今若是要做出一些出格之事,那也就顾不得了!”手中棺材忽地一旋,便向武琼花直撞来。
武琼花傲然一笑,足尖一点,早已将温柔送出四丈之外,瞥见温柔神色忧虑,便有些歉然道:“这人实在可恶,柔儿放心就是。”言毕挥袖一带,侧身避过巨棺。
这举棺人神力惊人,一具笨重的大棺材在他手中舞来,击左攻右,迎上挡下,无不应用自如,而且当着兵器挥使,招招强悍,每一击却又千斤巨力,就好像这人有着使不完的劲道。若是一般习武之人,举着这等巨棺,就是静止不动,只怕也举不了多久,更别说当武器御敌了。
楚江南见这人彪悍神勇,心中大为骇愕',嘴巴张得半天都合不拢,心中怦怦直跳:“这等人才,若是能为我所用,那可是发大了!”独眼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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