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在武琼花怀里,探手抚摸着黑白双雄柔软的羽毛,显得很是兴奋。她转过手来勾着武琼花的脖子,轻吸了一下清新的空气,显得很陶醉的柔声说道:“大哥,到了我们的c桃花林里,我就舒服多了,你放我下来吧!”
武琼花笑道:“你可别说你又想看看桃花,这黑蒙蒙的可什么也看不见。再说满地泥泞,夜晚寒凉,也没什么好看的。要看日后我天天陪你看。”当下也不依她,穿过桃林,越往深处,便可见一排雅致的竹楼。
武琼花安置好温柔,这才长吁一口气,一段不平凡的求医之路也就暂时告落,至于后面的事他也无法顾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他对温柔道:“你先歇会儿,我去烧一盆热水,让你好好的泡个热水澡,才能一去尘埃美美的睡上一觉。”
此时灯光辉映,温柔斜躺在床上,原本苍白的脸面忽地升起一片红晕,在灯光下极见娇柔艳丽,一双水汪汪的明眸已是秋波涌现,柔情万千,轻轻道:“大哥,谢谢你,今晚今晚你可以可以陪我吗?”言至后面更是娇羞无限。武琼花望着她谢庭咏香之态,不无丰润冶丽,顿觉神魂动荡,但想到她病体缠身,也只得克制住心中欲ang,微笑道:“你先等我一会。”便走了出去。
温柔幽幽叹息,黯然神伤。想着这三年来与武琼花隐居在桃花谷,原本只想过着夫唱妇随的平淡生活,哪曾料到竟然莫名其妙的得了这“此毒天下,冠绝一家”的怪毒,以致一切都改变了。虽然武琼花对她照顾的百般疼爱,从无怨言,但她觉得作为一个女人,一个即将的妻子,却不能给心爱的男人以尽妇人之道,更别说生儿育女了。她的内心充满了无奈和愧疚,也无比的落寞和空虚,一时心下悲戚,眼泪忍不住就流了下来。
第二日,经过前一天的洗涤,天色格外的晴朗,黑白双雄展翅高飞,在蔚蓝的天空之城嬉戏盘旋。满天阳光明媚,五光十色,映得桃花谷漫山的桃花绚丽多彩,远远放眼过去,有如花涛怒海,香潮流涌,竟似天上神阙,冠绝凌峰。
踏上碎石小径,置身于桃林花海之间,温柔心神格外舒畅,苍白的脸上洋溢着如花般的色彩,眉眼之中尽见花香片片,仿佛她已融合于桃花的纯情如水,极是妩媚动人。吮xi着花香物语,温柔陶醉意境,不由的解下披在身上的软毛织锦披风,情不自禁的翩翩起舞来。但见她身着银纹绣花群,衫衣舞动,雾影迷踪,身姿如梦如幻,宛如九天仙女极其优美,只看得武琼花如痴如醉,难以自拔。
蓦然之间,他神醉迷离的脑海中突然嗡的一响,眼前便迷雾般闪现出一幅佛教中天歌神乾闼婆和天乐神紧那罗合二为一的飞天神舞来。
随意舞动的舒展,一阵悲烈的梵音唱响起来,跟着他后背上那朵花在梵音中蠢蠢欲动。这一次却不再如同以前那般灼热或者寒冷,反倒有一道苦尽甘来的涓涓细流似的真气不停的在大花的花叶间绕来绕去,再后来渐渐又分成八股微弱的气丝,渐渐融合在旁边环绕的八朵小花之间,随着飞天神舞的激进,梵音愈烈,花间的真气又随之分化,然后再融合,最后终于重新分化成轻重缓急的八部。如此一合一分,大有天运之势。
武琼花惊奇之极,正觉着那八部真气从身上八脉导和,渐与丹田中气呈遥呼相应之势。哪知就在这时,忽听温柔一声惊叫,他眼前的飞天神舞顿时突然消失,体内的气流脉合也戛然而止,跟着胸口处一阵剧痛,竟是丹田中气受激急涌,直冲八脉。武琼花一惊非同小可,急忙运气调息,引导散乱的真气固本归宗,痛感方才灭减。
他再顾不得其他,刚才温柔一声惊叫,已然跌倒在地,他连忙奔上前去将她扶起,只见温柔面色白得跟薄纸似的,气息喘急不住的咳嗽。武琼花知道受累之人,若是脸色愈白便愈是可怕,极易引发身上病变而制生命之忧。他心疼之极,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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