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在他身边四周的江水也忽然与他的身体产生了一股距离,形成了一个有限的空间气场,虽然与那彩衣女子的气场相比大有不如,但也是不容小觑了。
他们又下了一个阶段,江水愈发昏暗,一股强大的气流激涌,但却没能突破他们身前的空间。彩衣女子道:“那一人一马就在下面,你必须消灭他们,否则他们始终都会跟着你,让你寝食难安。”武琼花想着这几日来那骷髅马车在身后吊死鬼找替身般的跟着,的确是令人不安生,这种感觉想想都不寒而栗。他低头往脚下的水里望去,透着暗淡的水光,果然看到一辆马车在水底下像个黑色的大水怪一样不紧不慢的驶了过来。水底下大大小小的鱼类吓得纷纷四处逃窜,没能逃得开的一下子被骷髅马咬住,只见骷髅马牙齿一措,无论大鱼小鱼全都骨肉分离,就连半点血水也没溅出。
本来骷髅能动便是异常,如今吃起鱼来还如此精准,骨是骨肉是肉,分离得丝毫不差,这也未免太过于诡异了吧?武琼花觉得有些恶心,不禁蹙了蹙眉头,但在这彩衣女子面前,他也不能示弱,还是硬着头皮往下走去。他每走一步,江水便分出一条道来,这对他的行动无疑是十分有利的。走了几步,他忍不住回头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彩衣女子板着脸道:“你先做好你眼前的事再说,至于我,这是天机,等到你该知道的时候,你自然就会知道的。”
武琼花愣了愣,立时想到了后背上那朵奇怪的花。以师傅的话说,这就是天机。可天机是什么?师傅还说,该知道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于是,他觉得懒惰的等待天机自现,似乎比起刨根问底来,还是少了些焦虑。不过说老实话,他当时打心眼里还是不大相信的,只以为师傅说来多半是故弄玄虚。
师傅那人,忽悠多着呢!他当时还想,天机是多好的事啊!怎么可能就落在我身上呢?
现在这彩衣女子又说是天机,那语气倒是与师傅一般的口气,这前前后后联想来,他还真怀疑着,这背上的花到底预示着什么天机?
武琼花望着彩衣女子嘿嘿笑了笑,不再多想,天机就天机吧。他转身就往江底更深处走去,那毅然决绝,连他自己都觉得惊诧,猛然想到:“天机,往往不到最后不出现。那就是了,在没有等到天机出现的时候,我还死不了,对不?”
那彩衣女子讶然失笑,望着他坚毅的背影,自语道:“这家伙,莫不是还怕死得冤?他虽然没有想象中的聪明才智,但就这份勇气确也难得。既然他能吃了鉄背鱼,或许还真是一个缘分。只是不知道这骷髅马车是怎么来的,它们为什么要害他呢?”她想着对武琼花喊道:“你应该知道,要制服强大的敌人,除了高超的手段和顽强的勇气,还得有着恰到好处的技巧。”
武琼花这时骷髅骷髅马车只有一丈来远了,骷髅车夫一看到他,空洞的瞳孔顿时精光四射,仿佛在恶狠狠的喊道:“武琼花,拿命来!”武琼花道:“我知道你死得冤,但事已至此,你当入土归尘去你该去的地方,好好投胎再世为人,又何必还要遗留世上害人?”骷髅车夫神气似乎在回答道:“死也要拉着你一起死!”只见他扬起马鞭狠狠的抽在骷髅马的股骨上,骷髅马呲牙咧嘴,伸展开四只蹄子呼呼飞速冲了过来。
马车所带动的冲击力,使得江水又荡起两股巨大的漩涡。江面的水又开始翻腾,那艘大船被波浪高高的抛起,又重重的跌落。船上的人被颠簸摔得七荤八素,眼青鼻肿,没命地哭叫着。
温柔走到窗外,望着前方波涛滚滚的江面,满脸焦急忧虑之色。她站在那里,稳重得就像山一样,无论传如何晃动,她动一动不动。这说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但在担心心爱的人的时候,已不再柔弱,任何巨大的危险,仿佛都被她牢牢地踩在脚下。
武琼花纵身一掠,躲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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