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花道:“什么骷髅马车?”瞬即明白过来,立时一惊,回头望去,果然后头放眼可见之处有一辆马车跟缀着。而这辆马车正是被七少爷由活生生的人和马吹成了骷髅的马车。
武琼花又惊又奇,简直难以相信,这样一个骷髅的马车竟然还能如同有生命一样奔跑,这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
温柔担心道:“大哥,你说这会不会是七少爷追来了?”武琼花道也不知道是不是,从目前骷髅马车上看,车厢已被他震碎,有没有人一眼可以看得清楚。但他想起七少爷说过的一句话:“你走吧,你走了我把他们一个个吹成骷髅,然后再去找你也不迟。”从这句话不难看出,七少爷对武琼花的离开是丝毫不担心的,因为他有把握随时找到武琼花。一想到这里,武琼花终于明白过来,这辆骷髅马车实际上就是七少爷的耳目,无论到了哪里,这辆马车始终都在后面跟着,七少爷也就能通过骷髅马车找到武琼花。唯一令他不明白的是,这辆马车除了一匹骷髅马和一个骷髅车夫,他们是如何行走,又如何辨别跟踪方向的呢?
随后的行走当中,武琼花特意僻着骷髅马车走,满指望能将这诡异的骷髅马车甩掉,可奇怪的是数日下来,无论他们怎么走,这辆骷髅马车始终是如影随形的跟在他们身后,丝毫都没有办法甩脱。有时候,武琼花干脆勒马不走了,心想你既然要跟,我就等你上来,看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岂料他这一停,那骷髅马车也停了下来,就好像故意逗你玩,还要把两颗骷髅头摆在阳光下闪耀着白灿灿的光。温柔瞧得寒碜,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武琼花冷笑,道:“他既然死死的跟着,那咱们干脆就过去面对面的瞧个究竟。”温柔虽然害怕,但也没有反对。有些事避不了,还不如面对的好。可是他一掉转马头,那骷髅马车也掉头就走,明显是抱定你来我走,你走我跟的策略,誓言纠缠到底。
这样一来简直跟牛皮癣一样除了头痛,也没什么区别。武琼花无法奈何它,也只好不管它继续赶路。这要是不知情还没什么,如今一旦知道这后头缀着个诡异的骷髅马车,想到七少爷的邪恶,他们这心也总是忐忑不安的悬着。
这样又过了两日,他们在大城市里换了马匹继续赶路,经荆门到达荆州,这一路之上,除了人多的地方骷髅马车有意隐了行踪,其余时间都是跟在他们身后。而真正可怕的七少爷却一直没有出现。
温柔就有些想不明白了,你说这骷髅马车要是有什么仇恨的话,理该当去仇恨把他们吹成骷髅的七少爷不是,何必总是这样的跟着我们?武琼花怕她担心,也就没有跟他明说,这是七少爷要找到他们的眼线。温柔不住地叹息,如果不是因为她,也就不会惹上这些什么少爷们,还不知道到底有几个少爷,要是他们都找上来那可就麻烦了。
武琼花想起三少爷,心头甚是郁闷。他们当日在荆州住了一宿,第二天赶往长江渡口,恰好逢上江面上水流平缓,有一艘大货船说是从岳阳送货回来,这返程回去想顺道搭载些客人回去,也好挣点额外的钱。一些因各种原因滞留在渡口码头的客人闻言无不欢欣跃雀,纷纷往大船涌去。
武琼花和温柔也跟着他们登上了这艘大船顺水而下。坐在船头上,听着江水轻柔的拍着船底,感受着江风带来的些许寒意,温柔又想起那辆骷髅马车。她心有不安,往江面望去,但见江水凌波不绝,几只江鸥在水面上飞翔,这一浩瀚之内,又哪里还有骷髅马车的影子。她暗自松了口气,心想,隔着一条大江你总过不来了吧?
中午的时候,温好的天空渐渐变了颜色,铅灰色的乌云堆积在长江上头,使得平缓的两年有种山雨欲来风摧城的气势。船家眼见天色不好,怕生出意外,连忙呼喝在船头船尾观望风景的人进舱。他喊得几声,跟着风势渐大,江面立时波涛汹涌,大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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