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妹妹,那别人都是怎么说的啊!”白衣少女见温柔都说话了,甚是欢喜,忙不迭道:“姐姐想听吗?咳,大哥哥那可神气了。雁门关外,一剑穿七雄,天下哪个不知谁个不晓?据说当时那个这个”
温柔见她支支吾吾着,不觉奇道:“小妹妹怎么啦?说啊!”白衣少女抓了抓头,憨笑道:“呵呵,不瞒姐姐说啦,我每次听别人说到大哥哥的故事时,只听到后面,没听到前面呢。”温柔莞尔道:“哦,那后面又是怎样啊?”
白衣少女道:“我听他们说,有人为这事儿编了几句顺口溜呢!”温柔道:“什么顺口溜?”武琼花本来想阻止她说的,但见温柔问了,也不知她怎么忽然那么感兴趣,便没有吭声。何况这身后事,别人又如何评说,他一向也没留意,这时听听也无妨。白衣少女想了想,道:“好像记得是什么‘琼楼玉宇,莫出繁花,君情妾意,自在我家’嗯,对对,就是这四句了。”
温柔道:“这是什么意思啊?”白衣少女道:“听他们说,说是佩服大哥哥爱上一个女人,并为了这份爱情,不畏艰险,不屈不挠,敢于求索,最后终于抱得美人归啊!”她说着望了望温柔,只是夜色太暗,也瞧不清温柔的脸色。
白衣少女又问道:“姐姐,他们说的那个美人就是你吧?”温柔听了,脸颊一片晕红,已是满心愉悦,仰头望着武琼花的脸,微笑着也不回答。白衣少女想象着温柔定然是脸色含羞带笑,暗暗一喜,又对武琼花道:“大哥哥,你可是我的偶像啊!别板着个脸啦,能把你前面的事儿说来听听吗?我好想听的,免得别人问我我又说不出来。”
遇到这样一个小丫头,武琼花还真有些哭笑不得,无可奈何道:“小丫头,我真弄不懂,你为什么总是跟着我呢?”白衣少女撅了撅嘴,难过道:“你难道就那么讨厌我?讨厌我又何必救我?不如让我被他们抓去逼良为昌算了!”说着还打个哭腔,像是伤心得不行。
武琼花本来不想说的,但还是忍不住道:“你不是说他们的堂主是你哥哥吗?你哥哥又怎么可能抓你去逼良为昌?”白衣少女夸大其词的叹了口气,道:“那不是我瞎说的吗?我才不认识他们堂主呢,他们抓我其实就是就是要我做他们堂主的小妾,大哥哥,你说我才多大,就要被抓去做那老男人的小妾,多可怜啊!”她嘴里说得悲悲切切,心下暗觉好笑,想道:“哥哥虽然不老,又年轻帅气,但也不能想娶我和姐姐啊,这这太可恶了”想到最后神色愤愤不平,让人见了反而对她不得不生出一丝同情。
武琼花明知她满嘴胡话,真真假假的谁也难辩,便也懒得去较真,道:“我看你还是快回去吧,不要让父母担心。”白衣少女“哇”的一声,又悲伤的哭了起来,道:“我我都没有家了,没有人要我了呜呜呜呜”
此时街道上又黑又静,这白衣少女一哭,声音格外的悲伤逆流成河,要是有人听到,保准以为是武琼花欺负了她。这少女哭着两眼带花,还不时偷眼看武琼花如何反应。
武琼花最怕女人哭哭啼啼,急道:“你好好的哭什么?搞得人家欺负了你似的。”白衣少女委屈道:“你本来就欺负了我,欺负了还不负责”武琼花一时气结,想到床上那一触,难道这小丫头是觉得欺负了她,便要对她负责到底?这一想,武琼花脸色就有些难看了。
幸好夜色黑,温柔虽然在他怀里,但也看不清。不过温柔已觉察到他的心跳异常,不觉问道:“大哥,怎么啦?是不是这样c抱着我很累的,要不放c我下来吧?”武琼花道:“柔儿,没事,这么冷,我抱着你你舒服些。”事实上温柔被他抱得久了,身体有些酸麻,小心翼翼道:“大哥,我不冷,我是怕你c累了。”武琼花道:“没事,我不累。”可能是武琼花觉察到什么,话一说完,温柔便感觉到从武琼花手掌处传来一股柔和的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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