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她扭头来望武琼花,借着火光看到武琼花睁着眼睛一脸惶急,却又躺着没有动,这可不是正常人的反应呢。她愣了愣,又微微侧目,看见武琼花身后的被子隆起来像个曲着身体的人形,有些惊疑不定,但故作不知而没有问。
房外的吵嚷声更加杂乱起来,那老大嗡声骂道:“你奶奶个脚,都蠢猪啊,不开门就给老子踹开!”有人应了一声:“好叻!”飞起一脚,“砰”,门立时开了。
温柔一下子给惊醒过来,陡见房内火光冲天,顿时吓得坐了起来,抱着被子满脸惊慌失措,望着外头这么多人,显得非常害怕。
武琼花又气又急,奈何身不能动,只期望着被子里那少女能解了他的穴道就好了。可那少女倒好,竟然连动都没有动,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怎么着。武琼花趁乱急忙低声道:“还不快解了我穴道?”那少女含含糊糊的应着,又伸手往他身上点了过来,可点了五六下还是没能点中,反而点得武琼花浑身发痛。
温柔瞧着武琼花被子里果然有个人,这时害怕极了,缩在墙角叫道:“大哥,大哥,你怎么啦?”武琼花恨被窝里的人牙痒痒,但在她面前又镇静如常,道:“柔儿,没事,别担心。”
外头有人举着火把冲了进来,火光顿时将房内照得亮如白昼,为首那人一身葛衣缎面,相貌甚为粗鲁,显然是那个习惯骂“你奶奶个脚”的老大,只见他凸着眼睛在房中一扫,目光落在武琼花身上,甚是诧异,道:“你奶奶个脚,老子都冲进来了,你小子倒躺得自在,给老子起来!”
武琼花怕他上来动手,寻思着对策,幸好被子里那臭丫头点穴的手法太过稀松平常,武琼花适才一运力,竟然冲开了一点,不禁一喜,心道:“能拖得一下就拖一下,只待我冲开穴道就一切好办了。”便又装得好害怕的模样道:“你你们是什么人?深更半夜的闯入我房内干什么?”那老大乜了他一眼,哈哈笑道:“老子就喜欢,怎么着?真是你奶奶个脚!”
他身旁是一个长脸廋子,一双小眼睛的溜溜乱转,瞧着武琼花身后那被子可疑,不觉冷笑着噜噜嘴,说道:“老大,那臭小子娘娘腔怕就在他被子底下躲着呢?”老大早就看见了,努嘴道:“豹子,把他被子掀开!”
长脸廋子若叫豹子显然名不副其实,他见武琼花躺着不动,但又非常害怕,这情形怎么看就都怎么邪门。他有些犹豫不决,老大甚是不耐烦,怒道:“你奶奶个脚,怕怕怕你娘个球?他是个瘫子,真是太丢老子的脸了!”
豹子想想也是,这人若是个武功高手,岂会这般躺着不动?就算是一般人看到这么多人深更半夜闯进他的房子扰他清梦,若是好好的正常人只怕早就跳起来要拼命了,又岂会这般稳夺夺的躺着竟然连头发都不动一根?这是淡定?大气?魄力?容忍?还是怯懦?豹子飞快的在心里揣测了几个可能,仍然还是不能肯定武琼花的意图,这并不是他不信自己的老大,而是他这个人比较多心,不过在老大面前,他也不能过于拖沓,只得一咬牙,像是很果断的喝了一声:“好!”便大步上前,侈手要去掀武琼花身上的被子。
孰料他的手刚一挨上被子,忽听“嗞”的一声细响,豹子猛地惨叫着缩回手,整个脸揪得就好像被一条看不见的毒蛇咬了一口,几乎哭也似的叫道:“老大,有毒飞针刺入我手背里去了”
众人都吃了一惊,神色恐慌,都不知如何回事。老大赫然变色,喝道:“你奶奶个脚,敢暗器伤人,那就让你瞧瞧老子铁钩的厉害!”说着举起右手,只见他右手端赫然是一只黑森森的铁弯钩,在火光下泛出一片寒芒。
他旁边一个脸上长了一撮毛的汉子凑过嘴来,小声提醒道:“老大,据褚老哥说堂主是下了命令,要活捉这娘娘腔的。”老大迟疑了一下,横眉怒目,道:“怕个球,为了抓这小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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