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树,你回来这么早啊。”
时间回溯到一个小时前,阿部丰开车回到红,正好看见根岸正树在村口处晃悠。
“阿丰啊。”根岸正树看见阿部丰,回头打了一个招呼,“不是你说很久没回来了,今年的火祭一定要拉上我回来吗。”
“倒是你,你怎么这么迟才回来。”根岸正树有些不满,“我还以为你会先回来,等我一来就请我喝酒呢。”
根岸正树是个酒痴,是个离不开酒的男人,大概到了一顿不喝酒就浑身不舒服,到处都痒痒。
也正是因为这个,他才在东京创建了一个酒厂。
“啊,昨晚忙些出版社的事情,睡得太迟了。你也知道我的出版社最近不行了,到处都是洞,要补的地方太多了。”阿部丰一脸的抱歉,然后满脸的唏嘘。
“你还没放弃吗,那可是三亿元的债务。”根岸正树皱眉,“做生意到这个地步,放弃吧。像我上次说的,回这里种种黄瓜也没什么不好的。”
“哈哈哈”阿部丰笑眯眯的,“或许吧,可能这次回来我就留在这里不走了。”
“这才对嘛,不是谁都有在东京闯荡的资本的。”根岸正树点点头,“你就老老实实地留在家乡山里种黄瓜吧,也算是你唯一能做的贡献了。”
“哈哈哈。”阿部丰听到这样的话,居然没有生气。
根岸正树也是有些惊讶,他说话很直,以前阿部丰好几次因为这个原因和他吵架。
特别是最近,在阿部丰几次找他借钱想要渡过财务危机的时候,他说的话,可以说是很挖苦,很讽刺了。
阿部丰也是每次都直接翻脸,今天居然是忍了下来,完全没有想要发火的意思。
“看来他是真的想通了,不再继续硬撑着了。”根岸正树心道。
“啊,对了。”阿部丰突然想起来什么东西,“我家老房子里,应该还藏了几瓶好酒,这次回来,就拿出来请你吧。”
“哦?当年老叔的酒,可是很让我怀念的啊。”根岸正树砸吧砸吧嘴,仿佛在回味十几年前喝的酒,那味道,这辈子都忘不了。
“父亲走了后,也就剩下这么几瓶了。”阿部丰看起来有些失落,微微低着头,镜片反光,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
“你回来以后,也可以继承老叔的活计,在这里种种黄瓜,酿酿酒啊。”根岸正树拍着阿部丰的肩膀,“到时候再和我合作,把酒送过来,我可以拿出去卖。”
“哈哈哈,到时候再说吧。”阿部丰打了个哈哈,然后和根岸正树往老房子去了。
老房子在村子的最里面,靠近赤城山,有几片荒废了的耕地,以前都是两家一起耕种的。
只是,根岸正树和阿部丰离开红出去闯荡了,家里的老人都去世了,这田地和老房子就荒废了。
也就是每年过年,根岸正树和阿部丰会回来,打扫一下房子。
“我去放一下包,等下来你这边。”根岸正树向左转,先走向了自己家,阿部丰微笑着挥挥手,也走向了自己家。
在他转过身子的一瞬间,嘴巴一咧,露出了上下两排,洁白的牙。上下间的缝隙,仿佛骇人的深渊,能将人吞噬。
“到了,就是这里吧。”金晟和毛利小五郎看着眼前两间显然有些老旧的房子。
“看,门口有鞋子。”金晟指着两间房子的门口,各自摆着两双鞋子。
“他们还在各自不同的房子里。”毛利小五郎说道,“那应该还没发生什么事。”
“其实这么忙活下来,就怕是个乌龙。”金晟忽然说道。
毛利小五郎笑了一下:“是乌龙那就是最好的了。只要不出事件就好。”
金晟赞同地点点头,是这个道理。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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