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开大门,来到月英朦胧的院子里,来到枣树下的阴影里。一只脚踏在花坛上,斜眼瞟了一下二楼上的窗户,床灯还没熄灭。想象着竟学武和聂小凤那妮子现在席梦思大床上如何颠凤凰,回味着妮子高耸的波峰,前凸后翘的洁白胴体。忽然觉得自己的计谋不会失败的。想到这里,他下意思地摘下一片树叶,塞进嘴里咀嚼起来。
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一声奇怪的呻吟,像老牛在哭,又像蛙在呱,而且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这把于海骇了一条,嘴里的树叶差点噎住他。
等他醒过神来,菜看清两个人影来带了院子外的铁栅栏——两个非常熟悉的身影——居然是小四和国斌!两人一瘸一拐的,叫唤着,呻吟着,看来受了伤,伤得还不轻。
“老大,开门!”藏小四的声音。
于海一脚踢开眼前的櫈子,快步走过去,把围栏铁门打开。
“怎么啦!——现在才——”他闻到了一股很臭的味道,可以明确地说,是屎的味道!臭得他赶忙回退两步。
“老大,我们被李狗打惨了,还把我们扔进了,扔进了——粪坑!”胡国斌先进门,急着汇报。他一身的屎,熏得于海连连后退。
“你别靠这么近,阿国!”于海伸出手掌。
“赶快去冲洗了,你们俩——我x他母!”于海怒火冲天。
楼上,景学武和聂小凤早正沉侵在温柔之乡里,忘记了时间,春宵嫌夜短。袅袅粪香破窗而入,把两个年轻人从火热的激情中拉回了冷静的现实中。
“怎么回事?这么的臭!”景学武皱着眉头。他起床,去关窗户。
聂小凤也明显感受了不对劲的味道,伸手在鼻孔前不停地扇着。“大概是要下雨了。”她推测道。想起了自己在村子里房子的大粪坑,每逢大雨来临前,臭气熏天。
他关上窗户,拧开床头灯,借着温馨柔和的灯光,观看着仅着胸罩的美女酮体,她侧身朝里面躺着,粉颈酥胸,丰乳翘臀,一双似醉似醒的丹凤眼。看得他兴致又起,再次与她行鱼水之欢。完全没把楼下徒弟们的烦恼和痛楚放在眼里。于海本想上楼敲门,让他下来看看徒弟们的惨状,用臭烘烘的现实,激发他的同情以及李家的愤怒。但转念想想,又作罢了,等天明再说。他毕竟是个沉得住气的人。
翌日清早,景学武神清气爽,吹着口哨下楼洗漱。见地板上上胡乱地扔着一堆衣服,散发出粪臭味道,顿时感到不适,感到恶心,马上联想到昨晚的味道;又见歪倒在沙发上的藏小四和胡国斌,两人都鼻青脸肿,嘴角上血迹未干。
“怎么回事!”他走近沙发问道。“是谁把你们弄得这样?“
“我们被打了,师傅李二狗他们打得我们好惨!”胡国斌睁开一只眼镜。另一只眼肿得还难以睁开。
藏小四似乎也想说几句,动了动嘴唇,没说出话来。他的嘴唇肿得像两只香蕉,阻碍了他说话。
景学武看得心头暗笑,他想,昨天不是挺冲动的吗,怒发冲冠,豪情满怀,现在怂了吧,熊猫了吧。不过,毕竟他是他徒弟,也不能茫然视之,置之不理。
于海情形,不无挑拨地说道:“你俩又不是不知道,那李家兄弟可是武林高手,如狼似虎,我们这点本事那是他们的对手。还是自认倒霉吧!”
景学武知道自己睡了人家的女人,而且是个漂亮的女人,肯定是不能白睡的。他理当为他们做的点事,作为回报。他表态:“这事你们不要太急躁,微师自然要去会会他们。”
于海听罢立即鼓掌。“我们等的就是师傅这句话。我就知道您一定会为我们做主!”
其他两个也坐起来,跟着鼓掌。
又是一个华灯初上c莺歌燕舞c赌场爆满的黄昏。景学武c于海他们乔装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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