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挺不错,后来场子被人夺了,生意没得做,还得罪了厉害人物,这两年是惨淡人生,为了生存和还高利贷,干些偷鸡摸狗的下流勾当。”景学武听了,表示知道了,也不多说。只是问身边的聂小霞,家在哪里,父母是否还健在。
聂小霞告诉他,自己的家在辛德县,不是本地人。父亲是个出租司机,母亲在村口开了个小店,都还健在。
景学武听了,叹息道:“人生就这样,为了生活,为了事业,不得不背井离乡,离开父母,形只影单,像只孤雁。”
正说着,胡国斌把一辆黑色丰田车开了过来。稳稳地停在他们身边。
“上车吧,师傅。”于海伸手,示意道。他拉拉开后座车门。
景学武也不客气,径直上了车。聂小霞迟疑了片刻,还是走到副驾驶室去坐下。于海和臧小四在后面坐在他们新拜的师傅跟前。
车上,于海问景学武:‘师傅到康德那边去做什么?”
“会一个朋友。”景学武简单地回答。
于海也不在多问,边介向他介绍本县风土人情和一些好玩的地方。景学武偶尔插句话,其他也不多说。轿车离开县城西郊,通过环城高速路,再通过东林大桥,然后往城南乡村地带驶去。车开了大约二十来来分钟,在一些低缓的丘陵和低山之间穿行。
这是公鸡国的西南省区,地处亚热带南部,热量和雨水都充足,林木苍翠欲滴c竹树绿茵覆盖,随处可见七零八落的小块水田。坡上有许多松树c柏树c橘子树,还有棕榈树。山清水秀c群山叠翠c物阜民丰而且空气凉爽,并不怎么闷热,是个景观挺不错的消暑好地方。蜿蜒的河边有一个柏树坡,一栋灰色的二楼建筑在树林中,影影绰绰,映衬着头顶浓雾淡日,简直就像一副洗旧了的风景画。
“师傅,我们到家了!”臧小四告诉景学武。“此房乃是我们海哥的老屋。”
“哦,不错。”景学武摘下墨镜,推开车门,器宇轩昂地下了车。此情此景,他觉得自己与其说是个长辈,倒更像个征服者。
“师傅,跟我来。”于海走在最前面,拉开木板篱笆的一扇小门,把景学武让了进去。聂小霞身子靠近景学武,与他并肩走着。胡国斌和藏小四将车掉头,再进城去买牛羊肉c蔬菜和烟酒饮料之类。
”大姐,大姐,把大门打开!”于海冲着楼上喊道。
一个相貌丑陋c依着邋遢的中年妇女从楼上下来,打开了中堂屋的大门。
“这是我们的竟师傅我们的老板!”于海介绍道。“这是我大姐于大华。”
“老板好!”于大花有些疑惑地看看对方,生涩地问候了声。
“花姐,赶快上去把203房间打扫一下,我们师傅要住上去。”于海吩咐。然后自己亲自去泡茶。
“师傅您先坐,歇一会凉——小芳,你陪陪师傅。”于海超聂小芳挤挤眼,眼光有些暧昧。
竟学武在大客厅里环视了一下四周,然后正中间沙发上坐下来。
聂小芳见茶几上灰尘斑驳,找来抹布擦干净了,然后去冰箱里去了水果和饮料出来。然后靠近竟学武身边坐着,削梨子。她削梨子的手艺高超,一分钟左右,一条长长的果皮条在手指间滑落到地上,一直洁白如雪的梨子递到竟学武的更前。“吃吧,师傅。”
竟学武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削梨子的精巧动作,微笑着接过梨子。“多谢小芳,你真是太好了。”他赞叹地说。
“我们两个就不用客气。”她超他神秘地一笑。
“呵呵,那就不客气吧。”竟学武呵呵一笑。
于大花到饭厅收拾座椅碗筷杯碟去了,剩下竟学武和聂小芳在客厅里吃梨子,说笑。
不大功夫,于海泡来了一壶热热地龙井茶,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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