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驱邪道场,到时候有理也说不清。灵青子只得带着众人离开。
“大师兄。。。真是的。”阿奎负气跺了一下脚,只好跟了上去。。。
众人来到了第一家出事的柳大官人府邸,说明来意后,其府上管家打开早已上了锁的柳公子卧房。
“小的按州衙要求未动房中一物,因怕有仆人误进此屋,所以就上了锁,差爷们尽管查看。”说完竟不敢进屋,象是有所避讳。五人也不在意,径直走入卧房。
和那秦家一样,这柳家公子的卧房之内也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只是在床榻之上,也找到了一面精美的镜子。
“大师兄,你看。”灵芝子拿起镜子交与灵青子。
灵青子仔细一端详,这镜子与那秦府之镜在制作上有很多相同之处,镜把上也刻有“风月宝鉴”四字。
“管家,这镜子可是府上之物?”灵青子手握铜镜皱起了眉头。
那管家不得已,只得战战兢兢的走了进来,对着那镜子左瞧右看,摇头道,“这不象是我家公子的旧物,府中所购之物,皆经我手,这面镜子小的不曾见过,不知是哪儿来的。”
“既然不是你柳府之物,那定然是你家公子抢来的。”阿奎心直口快。
“灵奎子不得胡说。”灵芝子瞪了阿奎一眼。那管家却低头不语。
“既然不是贵府之物,那在下想将它作个物证。”灵青子说完,将那面镜子放入怀中。
“这位爷尽管拿去。”那管家倒也爽快。。。
转悠了一天,五人将这相州城内各现场都查看了个遍,唯一可疑之处,就是家家都有一面精美的铜镜。
五人走出最后一家李员外家,天色已黑,街上铺面还掌着灯,行人却寥寥。
“王头,这些暴毙的大户人家的公子人品如何?”灵青子的怀中已经有十面镜子了,这些镜子自己都仔细看过,并没有什么灵气痕迹。
“要说这些暴毙的公子们的人品,那是个个不怎么好。”王捕头摇了摇头,说道,“说来也怪,这大户人家的公子也有人品好的,这些人品好的公子却没有一个出事的。出事的这些公子,皆是出了名的欺男霸女之流。”
“哈哈,这叫恶有恶报。”阿奎说道。
灵青子回头瞪了她一眼,又对王捕头说道:“王头,所有的现场我们都查看过了,这每家都有这么一面镜子,我觉的这事与那卖镜子的老婆婆有关。”
“小的也是这么认为,如果有两三家有这镜子,也许就是巧合,可这家家都有这就不那么简单了。”
“不可能,那卖镜子的婆婆只是一个常人。她满头白发,满脸慈祥,怎么可能和这事有关?”灵珠子不相信那婆婆是妖邪。
“就是,那婆婆如果是那妖邪,只需动动手指,就可让那秦公子毙命,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抢走自己的镜子?”阿奎也不相信。
“你们处世未深,这世间的妖邪,往往把自己装扮成老弱妇儒,既可以博得世人的同情,又不引人注意。”灵芝子道。
“现场都搜出了镜子,你们就怀疑与镜子有关,我倒要看看,这镜子到底能不能杀人。”阿奎说着从怀中掏出一面镜子,借着灯光左照右照。
灵青子一看大惊,阿奎手中的镜子与那十面镜子十分相仿,“哪儿来的?”灵青子一把将阿奎手中的镜子夺在手中。
“那日买的。。。我可不是那些恶公子,抢人家的东西。”
灵青子仔细查看着镜子,也没有怪异之外。只是那镜把上所刻之字不是“风月宝鉴”,而是“玄天灵匙”。灵青子默念着此四字,不知这字为何意。
阿奎却又一把将镜子夺回,“我都用了好几天了,并无不妥,你们还怀疑老婆婆是妖邪,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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