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下。可仔细一想,不对呀?这镜子中怎么会出现这玩意儿?难道是自己花了眼看错了?于是他又俯身将镜子从床下捡了起来。这一回秦公子看的是镜子的正面。
镜子里面云雾缭绕,慢慢的云雾退去,出现了一张软床,一帐红帘,竟然是一个女子的闺房。一个只穿着红色兜肚的女子走进了房内。
秦公子立马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盯着镜面。那女子坐到了床前,回过头来,真可谓脸似美玉眸似潭,樱桃朱唇一点点,那美貌不在那阿奎之下。那女子似乎也看到了秦公子,搔首弄姿,媚态百出,还时不时的朝秦公子招手。
秦公子不知不觉,恍恍惚惚的竟然飘身进入了镜子之中。那女子更是笑脸相迎,于是两人便宽衣解带,在那软床之上,红帘之中,云雨一翻。
秦公子心满意足之后,穿上衣服,飘身出了那镜子。可一回头,见那女子又在对自己招手以待,那风骚之气更盛刚才。秦公子于是去而复返,再次进入镜中,与那女子再次云雨。自此,秦公子已不能自拔,留恋于那镜中的温柔之乡。。。
“公子,公子!”第二天日上三杆,秦公子还未起床。仆人不敢进屋,在房外轻唤两声。
“公子,小的可要进来了!”见屋里没有动静,仆人便推门走了进去。
“啊!”仆人进屋一看,吓了个半死。只见秦公子直挺挺躺在床上,已经变成了一具枯瘪的干尸,床下还有一面镜子。仆人连滚带爬的冲出房外,大声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公子他,他。。。死了!”。。。
。。。。。。
“都找了三四天了,整个相州城我们都快找遍了,还是没有找到那个什么神算子。”相州城的街道上,灵珠子他们四人正查访着那社算子。阿奎有些不耐烦,一直在抱怨,“这种找法就是大海捞针嘛,找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小师妹,为了这天下苍生。。。”灵珠子还没有说完,阿奎就嘟起了嘴,眼睛斜斜的瞅着灵珠子,似乎对他称呼自己为小师妹很不高兴。
灵珠子左右一看,见大师兄和二师姐正拿着画像四处找人,离的老远,赶忙回过头来一脸的堆笑,改口道,“奎姐姐,嘿嘿,你就再忍耐忍耐嘛。”
“哼!你也不那么呆嘛。”阿奎将剑抱在怀中向前快步走去。
“奎姐姐,等等我。”
阿奎刚走到街口,又传来了唢呐之声,紧接着,一排排披麻戴孝,手持招魂幡,草人纸马的人走了过来,这些人哭哭啼啼,纸钱撒的满街都是,还扛着一大口厚重的漆木棺材,很是气派。
“真是晦气,这神算子没有找到,倒是天天遇到这出殡的。一天一个,不多也不少。真是奇了怪了,这相州城里的大户人家天天死人,再这样下去,这些富庶之户岂不是要死绝了。”阿奎没好气的说道。
“咦?奎姐姐,你看,那两个仆人看着有些脸熟。”灵珠子指着那队伍前面的两个人说道,阿奎顺眼望去。
出殡队伍的前面,只见一身白素,一胖一瘦的两个仆人哭的最凶,嘴巴咧的大大的,哭爹喊娘,撒着纸钱,可就是没流下一滴眼泪儿。
“大公子,呜呜。。。您怎么说走就走了,奴才给你送钱了。。。”
“。。。大公子,一路走好。。。呜呜。。。奴才从此天天给你焚香烧纸。。。”。。。
“这不是那天抢老婆婆镜子,那个恶公子的两个凶仆人嘛。”阿奎一眼认出了秦公子那两个仆人。“想必是那秦公子暴毙了。。。哼,真是恶人有恶报。”
“奎姐姐,这人死都死了,你就别再说他了。”灵珠子说道。
“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错是没错,可死者为大。死了死了,一死百了,生前之事,一笔勾销。”灵珠子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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