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让人觉得,他是一个取巧的纸老虎而已,刚树立起来的威信,就会付之东流。
顺手在路边捡起一根手腕粗细一米左右的竹棍,迎了上去,当迎面的来的人出现在视力范围内时,柴融停住了脚步,等着几人过来。
要是几人不是冲他而来,那就打个招呼,否则,抡起竹棍就开打,要是抵挡不住,再倒退跑回饭食阁,这样就没人说什么了。
迎面走来的几个人,见前面有人站路中间,先是一愣,然后又朝前走了几步,当看清是柴融时,也停在了原地。
这几个人,柴融见过,就是他和侯玉树在饭食阁争执时,率先大笑的那几个。
“你们有什么事?”柴融的语气有些冷。
那人见柴融手持竹棍,语气不善,连忙解释道;“柴兄别误会,我们几个来这,是为了给柴兄道歉,没别的意思!”
“道歉?道什么歉?”柴融继续问道。
“就是那天在饭食阁,我们几个笑,还望柴兄不要在意!”那人把“乞丐”两字没说出口。
“笑我是乞丐对吧?”对于这种人,柴融打心眼里就瞧不起,所以就没必要留什么面子。
“柴兄见谅,要是我们那天不那样做,候玉树事后会找茬的!不过现在好了,柴兄已经把那家伙的气焰打压下去了,我们也不担心什么了,以后就以柴兄马首是瞻。”说完,几个人又抱拳施礼。
虽然不喜欢这些人,但柴融清楚,要想在楚府混下去,这些人还是不要得罪为好,说不定以后还有用的着这些人的地方,淡淡的说道;“我曾经是一名乞丐,你们这样不觉得委屈?”
“不委屈,不委屈,能跟在柴兄后面,是我们的荣幸!”
趋炎附势,人之本性,就是当年的楚家先祖楚阳也是一样,何况这几人下人?
“既然你们都这样说了,我再推辞,就有点为难你们了,可况,我有没损失什么。”
柴融这话,没什么意思,可是对面几人听了,就不同了,正是应了老话;说者无心,听着有意!
几个人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人朝柴融走近了些,双手捧着一个布袋说道;“柴兄,这是我们兄弟的一点意思,还望收下!”
看到这种情况,柴融立刻就想到之前的话,心里不由得苦笑了一下,但是人家都送到面前了,要是拒绝了,只会让这些人觉得他不好相处。
接过布袋,柴融也没打开看,顺手收了起来,说道;“大家都是兄弟,以后别这样了!”
这种反话,那几人能听不出来?
柴融收东西,对面几人明显没有之前那么拘束了,说笑了几句,就告辞离开了。
回到了住处,柴融应付了三人几句,就躺下了。
嘭c嘭c嘭,一阵敲门声,
“谁呀?”另外三人中的一人问道,
“终光哥,是我,焦旺!”门外的人回答道,
这个叫终光的男子听了,下床去开门,
“是焦旺啊,进来坐。”
“我就不进去了,麻烦终光哥把这个交给柴兄!”焦旺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终光。
终光接住信,见焦旺往房间里面瞅,说道;“焦旺兄弟,进去坐坐?”
“不了,不了,我还值夜班!有空请终光哥和酒!”焦旺说完转身就走了。
柴融听见有人找他,坐了起来。
终光关好门后,顺手把信递给了柴融,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柴融把油灯挑亮了些,拆开信封,看了起来。
信是侯四写的,字虽然写的歪歪扭扭,但还能看清楚,先是向柴融道歉,说自己不是人,狗眼看人低之类的废话,最后几句才说侯玉树有可能在今晚来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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