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废墟中走出一个人来,显得十分狼狈。他的身边还扶着一个,看起来已经奄奄一息了,但如果及时救治的话应该就没问题。福萨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确认没看错后,有些讶异地说道:“杜莫西?你怎么会在这里?而且鲁卡他他还活着吗?”
穿着斗篷的男子点点头,将鲁卡交到福萨的手中后纵身一跃落到沙多曼的身边。福萨这才会意过来,连忙让人来把鲁卡和台上的那些护卫们带走治疗,接着重新宣布道:“这次对决的胜利者为玛哀芙罗·贝其隆!”
众臣发出阵阵欢呼,为玛哀芙罗的胜利庆贺着,不过当事人却没有喜悦的心情,只是用疑问的目光看着沙多曼,希望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即使她不开口,沙多曼也知道问题是什么,便叹了口气,颤抖着声音说道:“请谅解吾知规则不能破,可鲁卡再怎么说也是吾之得力干将,又统领王宫护卫庭这么多年,家中还有妻儿他虽然有他的倔强,但吾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因为这股倔强就死在擂台上啊。”
此番真情流露一下就让在场的群臣为之感动,也大为吃惊。他们从未想过沙多曼居然也会有如此体恤下属的时候,还以为他就只会享乐发脾气而已,这简直有些刷新他们的认知了。不禁纷纷在心里许诺日后一定要更加为沙多曼尽忠职守才可以。
沙多曼虽然此刻正做着类似捶胸顿足的动作用以表达内心的苦楚纠结,但也没有错过群臣们的表情变化,他很确认这些家伙已经被他的这一出戏码给感动到了,如此就好。
耶如弥托着下巴有些无聊地看着沙多曼的表演,咂巴了下嘴望向别处。在内心感叹了一下年轻人们的思想还是挺丰富的,也很有活力去搞这搞那的,她就完全体会不到其中的乐趣。
“您是国王,您的选择我们自然都不会有意见,”玛哀芙罗也看出来了一些门道,不过和耶如弥一样她也不想理会这种无聊的事情,她只关心自己想关心的,“妾身现在想知道的是,关于国际交涉时的突袭任务妾身是否赢得了单独执行的权限?”
“这是当然,”沙多曼毫不犹豫地点头说道,“贝其隆卿的实力大家有目共睹,吾现在充分相信,就算只有你一人也一定可以成功完成任务。”
自己的权益争取到了,接下来也就没有什么必要留下了,只用等待出发时刻的到来就好。
玛哀芙罗遂向沙多曼行礼退下,走前又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耶如弥一眼。
见她离开了,耶如弥自然也不会多留,打了个招呼后就也走了。而沙多曼这边该做的事情目前都做了,便交代了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后让群臣们也散去了,他自己则是让杜莫西跟着一同来到一座高塔上面,也就是上次他们探讨鲁卡忠诚度的地方。
“如何?”
踏上最高之处,沙多曼负手而立,淡淡地询问着身边的人。虽然没有说得更具体,但杜莫西却知道他的意思。
“若他日反叛,举全国之力亦难以抗衡”
杜莫西说这话的时候脑袋里不由得又冒出了自己用尽全力接下那惊天动地的一掌的画面,双手到现在都还有些微微发麻的感觉,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而这句话显然也不是沙多曼想听到的。他皱了下眉,面色看上去有些糟糕:“你最好不要是因为给自己找借口才这么说”
“陛下明鉴!属下绝对不敢有这种心思!刚刚那说法都已经算是保守的了!”杜莫西连忙跪在地上,生怕沙多曼误会的同时也一时嘴快说出了会让对方越发不爽的话。
“举全国之力都难以抗衡了还是保守的说法?”沙多曼斜去一眼,表情有些古怪,“那什么才是不保守的?”
“估计要汇聚两个国家的全部力量才可以与她打成平手,三个国家的力量才可以占据上风,四个国家的力量才能最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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