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随身带的甘净印咒的解药也不见了。于是尊者骇然大怒,回到仙界,请来上万仙兵,将中屏荒原翻了个底朝天,却始终没有发现那个恶魔和那瓶解药。”
“你相信吗?”李从云问赵浮月道:“上万仙兵都找不到,当真那个恶魔蒸发了?就算他有能耐,但中屏荒原方圆几千里没有人烟,饿都把他饿死了。”
“也许,有什么秘密通道呢?或者他找到荒原中能吃的东西了?”赵浮月也是满脸疑惑,顺口猜测道。
“不管它了,”神秘人说道:“一千多年来,也没有有缘人寻到那瓶解药。”
“荒原之心是什么?它和解药又有什么联系?”赵浮月问道。
“传说中大体意思是荒原之心是找到解药的钥匙!”神秘人解释道。
“解药?”赵浮月自言自语道:“要它有什么用?况且都上千年了,也没有用了吧。”
“那我说这次在中安城出现的严朔尊者就是一千多年前的尊者,你相信吗?”神秘人问赵浮月道。
“不信!”赵浮月果断地说道。
“怎么,严朔尊者已经到中安城了?”李从云有些紧张地问道。
“仙家有延年益寿的左旋果,上千岁正常。”神秘人对赵浮月说道,然后又对李从云说道:“中安城的神秘人已经报信来,从一路上的情况看,很有可能此次带了上千的印咒!”
李从云神色凝重地说道:“这么多!”
神秘人不无忧虑地说道:“光是因c循二州c新邑,就有百千以上,估计中安有三百,剩余尚有普安c陆州c唐迢和少阳等地。所以此次保守的估计是这样的。”
“这种印咒就这么厉害吗?”赵浮月问道。
“那是厉害。十之的人都捱不过第一次发作的痛苦。”神秘人说到这,赵浮月听得是心惊肉跳,大气不敢出。
“那什么样的人才有资格服食解药呢?”赵浮月问道。
“当承受不了这种痛苦的人,愿意痛改前非做‘应者’时,尊者会给他们服用第一次解药,当‘应者’有所贡献,有了价值后,尊者会给他服用第二次解药,届时‘应者’才最终脱离印咒之苦,但同时永远成为了‘应者’。”神秘人说道。
“‘应者’有什么不好吗?”赵浮月问道。
“‘应者’,哼哼,告密之人,那可是与整个人类为敌啊,你说好不好?”神秘人反问道。
“噢,我明白了,‘应者’就是‘内应之人’,那可当真可恶至极。”赵浮月鼓起腮帮做愤怒状。
“也有做了‘应者’,获得自由身后重新倒戈的。”神秘人说道。
“喔,还有这等事?”赵浮月瞪大眼睛说。
李从云看着赵浮月点点头,赵浮月又说道:“那尊者岂不要气死?”
“是的,所以尊者,不管是罗烃还是严朔尊者来到人间,使者必定要知晓这些人避开尊者。这些人一旦被重新俘获,必死无疑。”神秘人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这便是你们这些使者的任务,特别是加入了‘抵抗者同盟’的盟友,尤其要保护他们,如果是同盟的领袖,像我们这些神秘人也要参与保护呢。”
“那我猜,我们这次保护的沙翁,就是‘抵抗者同盟’的领袖?”赵浮月豁然开朗地问道。
“正是,他便是我们‘坚土宗’的宗主。”神秘人说道。
“我们都属于‘坚土宗’吗?”赵浮月问道。
“那倒不是,像我们这些使者c神秘人都不属于某一宗,都属于同盟。”神秘人说道。
“我们有好多宗吗?”赵浮月疑惑地问道。
“我们共有五宗,其中有‘点金宗’c‘巨木宗’c‘上水宗’c‘秘火宗’和‘坚土宗’。除了‘秘火宗’如今下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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