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监狱里的警务室搜来了手铐,把这几个鼻青脸肿的人拷了起来,晕过去的李二狗和领头男子也不例外。便问起了撬锁叔,说你们是不是从那个有一栋小洋楼的村子里来的。
撬锁叔还在指挥着旁边的人去警务室看看还有没有啥可以用的东西,都给拿过来。看样子他应该是这群人的领头。
“咦,你咋知道的?”撬锁叔明显吃了一惊。我说我猜的,没想到你们还真是,我们也是在那里给他们绑过来的。
就在这时,一个粗犷的男声从领头男子腰间的对讲机响了起来“兹兹马大力,马大力收到没有”大家听到这声音后顿时全都安静了下来。
妈的,我只能在心中祈祷是在叫同频道的其他人,毕竟如果叫的真是我们的这个“马大力”那可就糟了。
“草拟吗的,马大力老子问你话呢,不吭不响的活腻了是吧。”可惜,我们这边晕过去的这个领头男子就是他的马大力了。
我现在只能想了个不算办法的办法。
我拿过对讲机,扇了被我们绑在地上的皮卡男一巴掌,用枪顶着他的额头,然后把对讲机按在了他的耳朵上,用眼神“善意”的提醒着他。
旁边的几个汉子也识趣的把另一个还醒着的马仔按住了。
此时整个牢房,除了彼此之间的呼吸声之外就听不到任何别的声音了。
我按动了对讲机的通话按钮,此时大家仿佛都屏住了呼吸,看着眼前关乎我们生死的皮卡男。
皮卡男平淡的看了我一眼,便冲对讲机的那头嬉皮笑脸的说道“诶,诶甘哥啊,是我啊,马老二。”
“妈的,老子叫的是你堂哥,你回啥呢,赶紧给你哥,我找他有事,赶紧的。”对讲机那头的甘哥传来不耐烦的声音。
“诶,诶,我哥他我哥他他在办事呢嘿嘿嘿”皮卡男看了躺在旁边的马大力,而我则把顶在他额头上的枪更用力的按了下去。
“办啥破鸡毛事啊,能有我这重要?”甘哥显然非常不解,平时对他唯唯诺诺的手下今天竟然这个样子。
“嗨还不是那李二狗,非得带着他来牢房找乐子嘿嘿嘿甘哥你懂的”皮卡男赶紧把锅甩给李二狗。
“我真他妈是槽了李二狗他吗了,一天到晚的就知道搞事情,找个机会看我不把他毙了。”李二狗真的是在哪都不讨喜。
“诶,诶,您说的是,您说的是”皮卡男讨好道。
“你们赶紧的,等他完事了你叫他赶紧到监狱的广播室找我,就这样,挂了啊”甘哥似乎对这个马大力还挺放纵的,看来是他身边的红人啊。
对讲机在这一声“滴”之后就再也没发出别的声音了。
看到这次是骗过去了,大家不由得松了口气。
刚刚给撬锁叔派去警务室搜刮东西的两个汉子也搬了一大堆东西过来。都是些警用电棍,防暴盾牌、头盔、防刺服之类的东西。
看这架势,估计是要反攻了。
我问撬锁叔说有信心吗,咱这除了十几个汉子之外其他都是村里的老弱病残啊,人家可有枪呢。
叔跟我说他们那个村,也就是小洋楼那个村,叫李家村,村里的大多数人平时都是靠种地和上山打猎为生,这十多个站出来的汉子都是他们猎队里的,身手好的很。
我说怪不得呢,刚刚看他们的身法动作都不像是老百姓啊,我还以为是民兵队的呢。
打猎枪法和身手是非常重要的,不然吓到了猎物,猎物跑了你还猎个毛线。
村子里的人都信李,撬锁叔名字叫李铁水,他是村里唯一的锁匠兼猎队的队长。那个李二狗也是村子里的一员。但是他的爹娘死的早,全靠村子里的人这家一口饭那家一碗水的养大,前几个月去云镇上打工去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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