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小镇,对方曾想过买双鞋子什么的,但最终因为离开的突然,只顺手买了双袜子。
“袜子?”
柳乐生闻言看他的眼神更怪了,“我穿着呢”
“给我用一下。”
“”
车厢内,络腮胡子还在低声大骂。
“小砸碎,你别哪天落到爷爷手里,不然将你剁吧剁吧卖给城西的狗贩子”
帕拉。
车链被掀开,门外是一脸平静的徐生。
“你干嘛?”
毕竟刚刚骂完人,络腮胡子有些发虚,徐生走进去,蹲到他身前,伸手捏住这张方脸的双颊,张嘴道,
“啊”
“我啊你全”
络腮胡子刚刚压下去的怒火又熊熊烧起,又要大骂,但徐生手他嘴更快,一团白布呼的塞进了嘴里。
于是马车内只能传出呜呜的声音了。
做出这一切后,徐生满意离去,络腮胡子瞪着眼睛送他离开,眼里像是有着火焰,过不多久后,这火焰变成了疑惑。
鼻子抽了抽。
络腮胡子疑惑看着嘴前露出来的白布条。
他奶奶的,这面怎么一股子酸味?
“你这个人有点损的。”
回到帐篷后,柳乐生用异样的目光打量他,放着络腮胡子的车厢在他旁边不远,他不可能察觉不到。
“全托你的福。”
徐生到他旁边坐下,帐篷不算大,苏秦来的时候可没有想到会出现这么多人同行,帐篷有些不够用,让他们两人一间已经算是奢侈了。
柳乐生撇了撇嘴,没有再说什么,但也没有再睡觉,反而是坐了起来,出神地看着身的薄毯。
“你想什么呢。”
注意到对方的情绪有异,徐生伸手捅了捅他。
金发碧眼的男子转过头来,眼里再没了那股玩世不恭的意味,他看起来有些黯然。
“有点想家。”
“平常这个时候我应该在房间里和朋友吃鸡,要不是一个人玩着少女卷轴,哪用现在这样半夜三更还提心吊胆。”
柳乐生难得正经了一回,徐生却不知道该怎么接这句话,好一会儿,他才道,
“你完全不用提心吊胆,有那本在,我觉得谁都动不了你。”
“你说这个?”
像是为了回应两人的声音,枕旁的黑又一次浮起,围着他们转了一圈,洒下点点光辉。
这东西很不凡,有时徐生会不自觉将它拿来和自己石匣内的东西对。
刚才的光幕让他记忆犹新,这样的东西如果放在战场,会是无价之宝。
柳乐生却不是很看重,一把将黑握住,他重重叹了口气。
“以前总想着要什么超能力,但如果要以这种代价来换取的话,我又不太想要了。”
“习武的代价不是时间吗?”
徐生不懂超能力是什么,但联想到对方以前说的“社会”之类的词后,他下意识的认为这是武功或者内力的另一种说话。
柳乐生没有接话,他知道两人说的不是一件事情。
一时间,帐篷内气氛有些沉默。
过了许久后,徐生将黑拿过来,在手摩挲,感受着皮的纹路,不知道是什么击打而成,材质摸起来不像是纸张,却也没有金属的冰冷。
还有些份量。
“你这还有隔绝的能力吗?”
想起来之前的场景,在光幕出现之后,徐生隐约觉得,光幕下方的空间像是消失了,武学到了一定境界后便会拥有感知的能力,在客栈那晚他也是凭此察觉到门外的人,但在黑的光下,一切仿佛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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