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了却都无人前往”
“你想说什么?千军令还没有出世,我们进去也无用。”
络腮胡子察觉到了不对。
“篆师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其制造出的各种武器,现在篆师式微,但面对符师也不会太吃亏,更别提远古那样的篆器王朝,现在千军令极有可能留在封天府的遗址之,这些人如果想留下些陷阱机关那实在是再简单不过。”
谢图南转过身子,徐生注意到他已经将铁手悄然戴,
“你们这些闻讯赶来的门派之所以守在山外不是为了等它出世,而是不敢进去,怕一个不小心全部留在了山,是吧。”
络腮胡子脸色又变了变,徐生看了身前这位老人一眼,山没有机关,但他此刻不会说出来。
“任何一个门派都不可能白白让门下兄弟进去送死,老爷子你好歹也是出身于大家,这个道理应该我要懂。”
络腮胡子声音变得低沉,具体是什么大家他不用说,各人也都明白,显然,来之前他了解的并不止是徐生一人。
“那依你所说,真到了山,又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到时候照着徐兄弟指的路走不行了?!”
面对已经快失去的耐心的天鹰帮众,谢图南笑着摇头,面的老皮一拉一拉,“你们当然是照着徐小兄弟的路走,只不过是他在前面带路,而不是指路。”说着他再次转身,身后的大汉呼吸时胸膛肉眼可见的起伏。
“我听说以前篆师的东西很怪,像是冤有头债有主,谁第一个冒犯它,便连着那人所牵扯的东西一并灭掉,却不会连累到外人,独身一人去了的死一个,有家属的便祸及一代,有帮派的更不用说了这些东西太过狠辣,也成为篆师王朝崩散的根本。”
“而你们迟迟不肯有所动作,是出于这个原因,对不对?”
徐生看向身前的老人,没有作声,一旁的柳乐生也是一样,蓝色的眼睛不时闪过疑色,最按捺不住的要属络腮胡子,被人说到痛处,似有些恼羞成怒,刷的一声拔出了腰间大刀。
唰!
几乎是同时,将营地团团围住的其余人也将刀剑出鞘,帐篷里传出女子的惊呼声。
“徐兄弟,跟我们走吧,大家和和气气,不好么?”
听到这话,柳乐生走到徐生身旁,
“打?”
络腮胡子眉头拧成一团,对方没有压低声音,他听得很清楚。
帐篷里传出厚重的呼吸声,里面的人有些紧张。徐生没再犹豫,迎着围堵者走了去。
“徐兄弟还是明事理,你莫听这老爷子瞎嘟囔,我们天鹰帮从不做苟且之事,再说了,那些篆师有没有这个本事还是另说呢。”
络腮胡子张手要去抱徐生,但却一个石匣拦住。
“跟我拼三招。”
没等他发怒,徐生先开了口。
“你赢一招,都算我输,反之,让我走。”
络腮胡子嘴唇动了动,声音恢复到正常大小,“我凭什么跟你打?现在决定权在我手里。”
他一指周围,提刀的众人已经开始逼近。
“我不太会说服人,”徐生直视对方的眼睛,“这么多人我确实不可能全顾得下来,但如果真到了那地步,你们每个人都要陪葬。”
络腮胡子握了握手的大刀,眼睛微微眯起,
“你威胁我?”
“这不是威胁,只是一个可能发生的事实,”徐生将手搭了石匣,谢氏爷孙俩站到他身后,柳乐生拿着黑盯了那些围在周围伺机待动的黑衣帮众。
“而它会不会发生,取决于你接下来做的决定,当然,你现在退走,我还是会将山脉发生的事情告诉你。”
少年的眼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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