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复的事情他也知晓,自己带的队伍里有人“邪”是一件很让人忌讳的事,而且对方还没有恢复过来,不能驾驶马车,少了车夫的马车可不能走多远。
“这个没有关系,我也会一些的。”
苏秦年轻时也是白手起家,马车的活计他也做过,至今还记得一些,但车老大几人却不是很同意东家这样做,尤其是杜修,即使过了一晚,他神色也没有好多少,还停留在昨晚的恐惧之。
苏秦却不在乎这些,他说着要牵缰绳,但一个人提前坐了去。
“我来吧。”
谢安坐在马背,神情依然冰冷,除了额有一道淤青。
徐生看了一眼对方的手掌,车夫曾说对方的铁手都被打废,现在看来,似乎有些夸大了。
“苏先生,我这孙子阻挡不力,不如让他做点力所能及之事,当时将功补过吧。”
谢图南走了下来,面带着笑意,两只小袋在腰后晃荡。
“那有劳安少侠了。”对于爷孙俩的帮助,苏秦也不推辞,他已多年没有架过马车,如今想旧业重操估计也是有心无力。
“这两人是谁?”
柳乐生推了推徐生,他来的晚,有些事情并不知晓。徐生刚想回答他是护卫,但又觉得这样称呼似乎不是多妥当,尤其是谢图南爷孙还在眼前。
“这位公子是谁?昨天可没有见过。”
最后,反而是谢图南主动走了过来,虽然还是一脸笑意,但他显然是听到了柳乐生的问话。
“这个这个”柳乐生喜欢问别人事情,但同样的问题落到自己身会突然噎住,关键是他还真不好回答,过了好一阵后才一把搂住徐生,
“我是他的大哥。”
“是徐少侠的哥哥吗?”
谢图南脸笑意更浓了,“想必又是一位年轻俊杰,可是看着长相却不太相似。”
这是谁都可以看出的差距,对此,柳乐生撇了撇嘴,小声道,“只是大哥”
徐生给的回复也很简单,拿开对方的手掌后,对着谢图南道,
“我是他爹。”
车老大一起鞭子,四辆马车摇晃着走出了枫桥镇,周围不时有人投来好的目光,原因很多,这阵子外来人层出不穷,他们却是没想到有人会在这时离去,当然,更多的是看向马车顶部的那个金发男子。
“你这样会不会太引人注意了?”
徐生坐在车架,回过头拍了拍车厢顶,对着躺在面的柳乐生呼喊。
“没事,怎么做都会有人看的,对于本座这样的天命之人,即使是让世人多看几眼也是莫大的慈悲。”
对此,柳乐生的回复一如既往的骚气。
哼。
一道轻微的冷哼响起,徐生不用回头都知道,这是谢安在表达对柳乐生的不屑,但他也不再多说,诚如对方所言,现在做什么,都会被人注意。
枫桥镇在身后越走越远,徐生翻身往下抓了一棵尾草,将根部放在口轻轻咀嚼,他的目光时不时放到不远处的落云山脉,这两天里发生事情有些多,他要好好消化。车厢顶的柳乐生则是较惬意,开口唱起了不知名的怪歌曲。
“人在广东已经嫖到失联”
“有时也怀念当初一起看钙片”
谢安的眉头越来越皱了。
过不了多久,徐生将口的尾草吐出,眼睛微微眯起。
他想到了一件事情,但不是关于自己,而是早遇到的药师方行。
再怎么样,一个人也不可能被敲昏一天,方行说他昨晚才到家,而且天色已晚,但又说自己看见了被敲昏的几人。
“喂,”
徐生朝车厢顶喊了一声,好一阵后,柳乐生才懒洋洋的回复,“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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