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我轻轻松开手,有点小小的失落。
其实,我今晚挺想陪他在一起的。
这一周多来,韩千洛非常的忙。几乎都不到我那里去的。
虽然每天晚上他会打电话给我,而且白天在公司偶尔也能见到。但我能感觉到他始终绷着很紧张的工作状态,鲜少有笑容。
我不敢多说多问,有点害怕自己的矫情会让他厌倦。又难免会揪着些不安,积累多了就胡思乱想。
“最近我事情比较多,可能忽视你了。”他转过身来,一手扶着我的肩,另一手轻轻在我的小腹上摸索:“记得跟她说,我是爸爸。别给忘记了”
“白痴。”我笑着打掉他的手:“那我晚上跟缘缘她们一块去,然后直接去你那儿”
“恩,我晚上还要有个应酬。之后看看时间,要么过去接你也行。”
我点头,准备出去。突然想到自己貌似还想来问他什么事来着,一拍脑袋,我停下脚步:“话说,肖正扬的事,我听说了。”
“恩,”韩千洛坐回到办公桌前,开始敲击电脑:“听说他要应诉,我们这里也在准备了。”叉央亩弟。
我想起刚才看到跟他一起出来的那个律师杨骄:“对了,那位杨律师不是那家先占我们设计专利的公司聘请来的么
他怎么跟你在一起”
“哦,因为他对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比较了解,我们协商了一下。这次对公起诉肖正扬,由他作为名珏的控方律师。”
“那肖正扬的辩护律师呢”
“这我们就不清楚了,不过听说他在拘留所里出了事,可能现在当务之急的是考虑自己的健康状况吧。”韩千洛一句话说的云淡风轻,就跟评论某条新闻一样。
我不是没怀疑过韩千洛跟这事有关,否则也不会打着来问问他去不去party的旗号专门上来找他了。
但是,我我怎么也找不出相应的动机呢韩千洛是个睚眦比较的人,这我相信。
但是肖正扬被虐待到这种令人发指的程度,得是有什么仇什么怨啊韩千洛,会无缘无故做这么残忍的事么
后来我看到他在接电话,于是一个人先走了。
回办公室的时候大家已经张罗着动身去会所,正好今天还是部门里一个女孩的生日。她父母都在外地,也没男朋友。于是代维过来说要么去订个蛋糕,就算把她的生日一块给过了。
那姑娘感动的一塌糊涂,估计要不是看在代维是弯的的份上,就要以身相许了。
汤缘的手还有伤不能开车,我叫她想跟着其他人过去。我则去对面街的西饼屋订个蛋糕。
售货员告诉我40分钟后来取,于是我看看时间,决定就在这附近走走,买杯奶茶什么的。
没想到身后突然有人叫我,声音挺熟悉,但口吻特别另类。
等我转身看清楚那人的时候,才明白之所以对这个声音有如此诡异的印象是因为蒋怀秀从来没有用这么胆战心惊的语气跟我说过话。
“姚夕,你有空么我想跟你聊聊。”
蒋怀秀穿了一件黑色的长袖衣裙,脸上戴着个墨镜。像个死了丈夫的寡呃,她好想本来就在丧期。
不过前几天也没见她打扮的这么应景啊,不是说好了跟我爸同床异梦彼此不干涉么这么这会儿想起来披麻戴孝了
我觉得她应该是有事求我,在这打亲情牌呢。否则只能解释为眼珠子爆炸炸坏脑神经了。
短短几秒钟,我粗略判断了一下她的来意难不成为了肖正扬
我在心里笑出了腹肌:“蒋姨,我想提醒您一下,如果是为了肖总监的事儿,我实在帮不了您。
他的罪名是公司指控的,下个月就要开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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