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瑜庆注定是要继承这份富硕的家业,因此他的身边从来都不会缺少女人,但在这种家庭宴会上,赵瑜庆是从来不会带女伴出席的。但今天,赵瑜庆却破天荒地带着个漂亮姑娘,怎么不会引得众人遐想连篇呢。
当赵瑜庆两人推门而入的时候,那个坐在餐桌前心神不宁的老年人立马看了过来,眼睛中满是急切与不安。
空气仿佛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除了最开始的声响,屋子里的三人都没有再度发出声音,而赵瑜庆此时也退到了一边,露出身后那个衣着精致,身材高挑的俏丽女子。
“爸。”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当老人觉得自己坚持不住,快要垮掉的时候,那个与他对望的女子终于张开了有点苍白的嘴唇,轻轻地吐出了一个字。
那只是一个称呼,一个或许寻常的称呼,可这声称呼却在老人的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哎,哎,哎”老人忙不迭地应着。听到了这句话,他再也坚持不下去了,满腔被压抑太久的情绪爆发出来,顷刻间饱经风霜的脸上已是老泪纵横。任谁也不会想到,这个久经商场,向来雷厉风行的商业巨鳄也会有如此柔软的一面。
赵瑜庆情绪波动也是激烈,他悄悄地用手背抹了一下眼角,上前一步,说:“爸,姐姐刚回来,还要适应一段时间,咱们先吃饭吧?”
“对对对,你看我,激动地都不能自已。来!瑜水,瑜庆,咱先吃饭,吃饭。”老年人,也就是赵瑜庆的父亲,赵式集团的总裁赵国栋,他眼中含着泪,可却笑得很开心,招呼两人入座。
这顿晚饭,赵国栋觉得这是他近十年来吃的最香的一顿饭。桌上是三个家常小菜,赵瑜水也只是埋头吃饭,而赵国栋和赵瑜庆,则是频频抬头,深情地注视着赵瑜水。
“我吃好了。”
“啊?哦,好好好。”
赵瑜水一推碗筷,同时轻声地开口,然后注视着此刻也在不停咀嚼的父子俩。
“爸,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等到赵式父子吃完,赵瑜水看着赵国栋,问出了他最不愿回答的问题。
犹豫了一会儿,赵国栋长叹一声,他的女儿一向是冰雪聪明,估计是已经洞悉了大概,更何况,他早已下定决心,不再对女儿有所隐瞒。
“女儿啊,你还记得十年前的情况吗?”
“爸!”一旁的赵瑜庆忍不住叫出了声。赵国栋一把手,表明他已经下定了决心,无须再劝。
“绝症,我记得我得了绝症,并且我应该是已经死了。”赵瑜水的情绪没有半点波动,似乎只是在述说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是绝症,一个前所未见的绝症。当时我向各方求助,基本上能请到的都请过了,可就是没人能查出你身上出了什么问题,只知道你的身体正在一天天衰败。”说到这里,赵国栋停顿了一下,再开口时,语气中有了一丝庆幸:“不过当时你并没有死。”
“我没死?”听到这里,赵瑜水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不过显然她定力也是非凡,片刻见就已经恢复镇定。
赵瑜庆仍旧是默默地坐在那里,双目低垂,脸上也没有丝毫变化,他应该知道大部分的隐情。
这是赵国栋再次开口,带着一丝庆幸,也有一些遗憾:“苍天待我父女不薄,在你弥留之际,而我在万分悲痛的情绪里彻底绝望,我去了龙虎山,逃避你即将离去的事实。也辛亏去了龙虎山,我才找到了救你的方法。”
提及此处,赵国栋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的境地,他嘴唇颤抖,双目泛着泪光,透着痛苦,绝望。
赵瑜水姐弟两人没有说话,只是在静静地看着赵国栋,听他讲述那日发生的事情。
“我在龙虎山上四处游荡,直到有一天,我碰见一个伤重昏倒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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