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交给术堂千风堂主才是最稳妥的。”
青衣却没有上当,他知道乾坤玦要是出手相救,必定要付出某种代价。而付出代价的理由,肯定是要充分的,而救陌生人于水火这个崇高的理由显然不够充分。换句话说明天只有拜师乾坤玦才不会袖手旁观。
青衣笃信这一点,因为数年前他初次见到这个神秘少年时,就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乾坤玦食指朝向东北方上空,神秘的一笑:“的确,你说的那几样她都没你强。不过,你仔细看。”
众人随着乾坤玦的指示,极目眺望。天空撒着稀薄的云,空旷的好像能把人吸进去。静谧的空气,嘲笑着这巨大的剑台中几个渺小的人类。
就在锦书的耐心就快被消磨完时,四道由想子组成的巨大光脉滑破天际,朝这个四面环山的剑台冲来。那种巨大的冲击力令锦书双眼不自觉的睁大,连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仿佛受到了神秘力量的呼唤舞动起来。锦书感到自己脚尖踮了起来,肺部盛满了空气,双眼更是瞪的如牛眼般大,怔怔出神,随着光脉的靠近,他竟有种想要跳进去的冲动。
而彗、绮莲、青衣、石柳、玉蝉和明天也被这震撼人心的四道光脉夺去了全部注意,青衣最先反应过来,他御起自己淡青色的想子挡在彗和绮莲身前,最先对未知做出防御的反应。
石柳和玉蝉在青衣动作下也意识到在场三位女士的安全似乎更为紧要,旋即以最快的速度站在翕的两侧。彗见三位男士的举动,嘴角扬起一丝微笑,但突然一股巨大的压迫开始从她的头顶压下,一股剧烈的疼痛感在她的伤口四周悄无声息的炸裂开,疼的彗眉头紧蹙,差点叫出声来。绮莲则见状急忙扶住她。
红黄蓝白四道光脉在上升到最高点后,如飞瀑般急转直下,径直的向这个山谷冲来。乾坤玦突然转身面向身后的众人,神态自若,几无起伏,仿佛早就料到这一切。
他左手放在已经怔怔出神的锦书肩膀,帮助这个阅历尚浅,灵力较弱的年轻人稳住心态,以免迷失在强大的灵力面前;另一只手则示意立在明天面前的石柳和玉蝉去稳住此刻正极端痛苦的彗的身体。
就在石柳和玉蝉刚闪到彗面前还未来得及用灵气缓解彗的痛苦之际,四道光脉笔直的倾泻在明天的四周,光脉迅速淹没明天瘦小的身体,它们长长的尾巴意味着这一切还未结束。
在光脉的强大冲击之下,众人纷纷被吹的难以维持正常站姿。猎猎作响的衣角似乎就要被撕裂般,若不是望仙山的衣物都是注灵后纺织的,此刻恐怕早就撕成了碎片。
最痛苦的当属饱受伤痛折磨的彗,此时她已是满脸苍白,呼吸急促。若非绮莲和青衣在她前方为她分担冲击力,石柳玉蝉又不停的释放灵术缓解她的痛苦,只恐怕现在她早就昏迷了。
饶是如此,这个风中娇美的女子仍咬牙坚持站立在四人中央纹丝不动,韧性十足。年幼的绮莲回头看了一眼这个传奇一般的师姐,竟油然而生出一股敬佩。
她虽不言语,但心底里一直视彗为自己要超越的目标,此刻这份心情更为坚定了。她回过头直视那强势无比的光脉,乌黑的头发和血红的衣摆在风中舞动得更加轻快了。
此刻的锦书也不好受,他虽然被乾坤玦护着,但是到底阅历尚浅,灵力强度也十分低。面对着这股异常庞大的灵力,就如同蝼蚁窥伺巨象,内心已经被巨大的灵力折服,他此刻感觉自己的心甚至全身的感觉都在努力的胀大胀大,仿佛眼睛再张大一点就能看透所有的灵力,肌肉再张大点就能吸收所有灵力,肢体再张大点就能包围这股灵力,身子再靠近一点就能获得这个异常庞大的灵力般。突然他以一种极为扭曲的姿态——四肢成大字,往灵脉走去,离开了乾坤玦的保护范围。
乾坤玦只顾得看被光脉吞噬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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