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我,快用你的鲜血打开封印。”
塔罗牌会说话?陈昭华现在才反应过来,原来一直召唤自己的居然是一副塔罗牌。
塔罗牌,一种欧洲古老的占卜工具,关于它的起源众说纷纭。来到欧洲这么久,陈昭华的同学中也经常会拿塔罗牌进行一些占卜的游戏。陈昭华对这些半信半疑,可现在带给自己生存希望的居然是一副塔罗牌,而且是会说话的塔罗牌?
还有什么办法呢?为了活下去,即使是和魔鬼做交易,陈昭华也会毫不犹豫的签订契约。他的额头已经磕破了,他用手抹了把额头的血,然后轻轻地抹在散发青光的塔罗牌上。
塔罗牌沾染了陈昭华的血,像是受到了刺激,整副牌突然从金属盒里跳了出来。
塔罗牌共有78张,其中主牌大阿卡那牌22张,副牌小阿卡那56张。青光闪烁的塔罗牌在空中四散飞舞,一瞬间,小阿卡那56张牌在空中组成了一个五芒星的团案,五芒星的中间,22张大阿卡那牌分别坐落在每个不同位置,而正中间的一张牌居然是——死神。
整个塔罗牌阵在半空中慢慢的朝陈昭华靠近,在陈昭华身前一米时停了下来。所有青色光芒朝最中间死神牌汇聚,最后死神牌发出了一道红光,仿佛打开了一扇异世界的大门,一个身材曼妙的红发女子走了出来。
陈昭华已经顾不得恐惧了,虽然眼前的事对于一个接受了二十几年唯物主义教育的青年来说实在匪夷所思,可他的心灵深处居然对眼前的红发女子产生了一丝亲近,仿佛一个婴儿天生对母亲的亲昵。
红发女子看到了陈昭华,轻轻蹲在了他的身边,她的手温柔的抚摸在陈昭华脸上,眼神中是说不出的慈爱与怜悯。
陈昭华终于鼓起勇气,“请问,您是?”
“想不到,我的孩子们终于逃出了教廷的追杀去了遥远的东方。”红发女子的声音有些哀婉。
“对不起,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陈昭华疑惑道。
“孩子,历史的长河虽然会改变你的长相,却无法改变你身体中流淌的血液,虽然这丝血脉已经非常稀薄了,但是我还是能感觉到它的存在。”
陈昭华没有说话,起码这句话他多少是有些听懂了。中国是一个多民族国家,历史上出现了多次的民族大融合,虽然很多血脉都融入了汉族,但有些人身上的基因多少还带有一些其他民族的成分。
“请问您是谁,为什么会在塔罗牌里。”陈昭华感觉红发女子没有恶意,于是思维也渐渐清楚一些。
红发女子沉吟了片刻,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我是艾丝美拉达·罗姆,吉普赛人中最强大的占卜师,孩子,从你来到佛罗伦萨我就感觉到了你的存在,我的时间不多了,请你耐心听完我的故事,至于接下来该怎么选择,命运之轮的钥匙还是交给你吧。”
陈昭华点了点头。
“我们是罗姆人,世人称我们为吉普赛人,我们游走在全世界,其实是为了躲避战争,为的是把我们从祖先那里继承的知识传播下去。在千百年游历中,我们又从其他民族那里学到了很多知识,最后,那些民族都消失了,可他们的历史,他们的知识在我们游吟诗人的传唱中保留了下来。”
这段历史陈昭华多少知道一点。吉普赛人到处流浪,他们既不属于哪个国家,也不效力于哪个君主,千百年来,他们一直保留着自己的语言和文化。
“五百多年前,整个欧洲在教廷的指挥下掀起了一场针对所有女巫的屠杀,由于我们吉普赛人擅长占卜,所以也被他们列入清洗的范畴,我安排我的孩子们远离欧洲,向东方逃去,而我自己却被教廷的异端裁判所抓住,最后将我投入这个地下洞穴,要我永世不得翻身。”
中世纪欧洲的那场狩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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