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的危险。
大哥他会继承君权吗?他会怎样对待自己呢?想起大哥那阴冷的态度,和父皇那忽明忽暗的态度,格鲁没有那么大的胆量,把选择权放在他们手上。就算继承的不是大哥,就安全了吗?恐怕更危险,有很多媾和的势力正想着,有机会反扑。格鲁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先掌握情报权,再慢慢的在军队里培植自己的人,或者将来还可以一搏。
理清了思路,格鲁一扫阴郁,从桶中站了起来走出帐外时,守帐的士兵见格鲁出来,忙向格鲁行礼。格鲁皱着眉头看了看这两张陌生的面孔:“让他们把早饭送到帐中来!”“是!”士兵答道,另一名士兵突然开口说道:“殿下!在您休息的时候国王来过了!”格鲁站住身子:“有什么事吗?”士兵答道:“没什么事,国王见您在休息,没让打扰您!”“知道了!”说完,格鲁便转身进了帐篷。格鲁脑海中出现父皇那张威严的脸,站在自己的帐外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很快,便有三个士兵,每人拖着个盘子走了进来,把早餐所用的东西全部放在桌子上,便转身离去。很快,托比斯与小菲特便掀开帘子,走了进来,在格鲁身边分左右坐下。三人一旦坐定,便不再开口说话,桌上的时候在三人的大快朵颐下,很快被扫荡一空。小菲特一推面前的盘子,站了起来:“殿下,出发吗?”托比斯也已经站起身来,看着格鲁。格鲁慢慢的站起身来,把宝剑亲手挂到身后的剑鞘中。一言不发,快步走出营帐。小菲特两人忙跟上格鲁,一起走到帐外。
军营门前,有三名士兵分别牵着三匹马,立等在营门口。三人从士兵手里分别接过缰绳,翻身上马,双腿一夹,便飞奔出军营,往裴野城方向而去。菲特将军转过脸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国王,国王鼻中轻哼一声,转身进了军帐,一下子坐倒在宝座上,眼睛盯着面前的沙盘:“菲特你说,我是不是太没人情了?连亲生的儿子对自己都这样冷淡。”菲特将军一面把一个杯子放到国王手边,一面打量了一下国王的脸色:“都说帝王无情,在权力和大是大非面前,亲情往往是最无力的。”国王皱着眉头,端起水杯喝上一口,又放到桌子上:“我怕我死之后,我辛辛苦苦打下的帝国,很快就分崩离析。没有强有力的统治,得到了快失去的越快。”菲特双眼无神的看着帐外:“我们这一代的事也就尽力而为了,下一代的形势还不可预料。格鲁殿下他看上去是个好苗子。”国王下意识的想挠一挠头,伸手突然碰到头上的皇冠,嘴边一阵轻笑:“我这个国王当的没有半点人生的享乐,辛辛苦苦所为何来。”菲特将军双眼闪了闪,低下头来。国王一双虎目直接扫射过来:“有话直说!”
“菲特的父亲只是个打铁的,家母早年便病逝了。家里在村口有一家唯一的打铁铺,后面有几件大房屋。村里的恶少们,就常常指责父亲收的钱多了,钱少了。后来菲特一个人背井离乡做经纪,家乡就有人要掏钱买下父亲的店铺,当然是给很少的钱。父亲他爱喝酒,平时因为打铁辛苦,爱吃口肥肉。后来,菲特就流落到了夫人的家乡”国王抬起右手,菲特将军闭上了嘴巴,默默的站到一边。国王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走!陪我出去骑马出去散荡散荡!”“是!”菲特将军忙躬身答道。国王猛然站起身来,率先走出帐外,菲特将军紧紧跟在身后
格鲁一行三人飞奔在前往裴野城的官道上,一路上扬起一阵风沙。马蹄的“得得”声伴着三位骑士身体的上下浮动,转眼便来到了裴野城的东城门下。站在城门下时,已经日进半中,见有骑兵到来,守城的士兵已经开始紧张的戒备着。格鲁高举右手,向城楼上喊话:“城楼上的士兵听着,我是彼德王朝的格鲁王子,是代表彼德王朝前来劝降的,请速开城门!”守将听说是来劝降的,伸头看看来者只有三人,便命守城士兵严密监视,自己已经飞奔下了城楼,前去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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