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失落,但却一点也不担心,我坚信她一定活着出来了。
小楼平台上,恍惚又看到了她那般俊美如虹的身姿。
晒了会儿太阳还是感觉有些气短,我便回到酒店的咖啡厅,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服务员刚端上来一杯咖啡,就听到有人在敲身边的玻璃窗。
转头看去,发现是老顺他们几个。
我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进来。
三人落座之后分别询问我身体状况。
我随便应付了几句,便迫不及待的询问空明的情况。
麟涧似乎有些不怀好意的冲着我嬉笑了两声。
“鸣禅,咱们几个命也算真大,最后你陷进去的那块淤泥下面几米,就是一条暗河,只是奇怪为何一直都没坍塌。
你深陷淤泥的时候,那个空明拽了一下你的衣服,发现脱手后她迅速也跟着陷了进去。”
说到这,他凑到我脸前坏笑着问我:“鸣禅我怎么不记得你还认识这号人物啊?人家能这么奋不顾身的救你,你们关系不一般啊!”
坦白讲,麟涧的话让我一时不知如何解释,因为就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一个陌生人会心甘情愿的舍命相救另一个陌生人,而且还不止一次。
麟涧看我沉默不语,干咳了两声接着说道:“我们等了片刻,看到泥潭里突然伸出一只攥着银色苦无的手。
知道是那女的后,我赶紧抓住那只手想要往上拉,但是被她挣脱开了,她摆了摆手示意我们也从泥潭里向下陷。
最后,我和陈流溪往下拱了几米后便掉进了那条暗河。
我们跟着空明游了几十米后,从一个天然岩洞中爬了出来,你当时就躺在洞外的石堆上。
至于你为什么昏迷,听她说你从泥潭掉落水中的时候,脑袋后面撞到了一根水下伸出的尖锐岩石上。
后来听她说非常巧合的击中了你脑后的“玉眠穴”,由于瘀血散的缓慢,所以你昏迷到现在。”
听麟涧说到这我摸了摸后脑,再碰到中间偏左下的时候猛地感到鼻子一阵酸楚,脑袋也蒙了一下。
我吸吸鼻子又擦了把眼泪,然后盯着麟涧小心紧张的问了句“空明去哪了?”
麟涧刚要张嘴,被陈流溪抢着说道:“我来说c我来说,咱们出了岩洞后发现是一大片密林,最后在密林深谷之间,看到了一个小村子。
这个村子里人们说的话,我们一句也听不懂,不过看到我们这些外来人倒也非常热情。
我们在一户大娘家里安顿下来后,明姐姐就消失了。
第二天,有两个喇嘛打扮的年轻人牵了三匹马来村子找我们。说是有人交代他们送过来的,我觉得应该是明姐姐吩咐的吧。
当天下午,我们收拾好行装准备出发的时候也没见明姐姐回来。
向那两个喇嘛打听,他们说自己也只是被师傅差遣过来做事,其它的什么也不清楚。
离开的时候,小涧要给那个大娘钱,但大娘坚持没要。
最后我们还是悄悄的留了点钱,然后在喇嘛的带领下离开了小村子,并直接带你进了德钦县医院。
就这样,你在医院呆了几天稳定下来后,我们就回来了。
路上和喇嘛聊天的时候才知道,原来那个小村子,是位于梅里雪山向西三十公里左右的个人口极少的少数民族“独龙族”,属于察瓦龙乡辖区内的。
他们虽没有族内文字,但是却有自己独特的语言。”
“空明呢!再没和你们联系吗,她走的时候有说过去哪里吗?”
我凝视着陈流溪焦急的问道。
陈流溪呆呆的摇了摇头“小山村把你安顿好之后她就走了。”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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