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明向我轻轻的点了下头,缓缓说道:“当时我去那位教授家里拜访,他给我翻看自己学生照片时,黯然对着一张女孩子的单人照落泪,他说那是她最后的遗照。
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他说那孩子两年前寒假期间,死在了天津市的一条街道上。
当地警方调查时,据街边店铺的人说,这孩子走着走着就自己昏倒在了地上。
当下有路人拨打120求救,但是拉到医院前人就已经断气了。
最后验尸结果是重度疲劳c饥饿c加严重脱水,多方面原因造成的死亡,而且尸体双脚全是血泡c腐烂不堪。
法医推论,这孩子死之前可能不吃不喝连续行走了很多天。
当时孩子的父母都在国外一时联系不上,是教授前去认领的尸体。
他一眼就看到了这孩脖颈上的这个印记,起初以为是纹身,但仔细看后,发现印记陷入的很深,不过当时因为心里难过也没多想。
女孩子老家是山东的,寒假还有一个星期结束,谁知道出了这样的事情,教授去她老家请求警方协助,调出了监控录像。
黑白暗淡的录像中,那孩子缓慢无神的向前走着,在出了市区后不久,便寻不到踪迹。
后来教授想到了女孩脖子上的印记,感觉有些古怪,便到处探寻访友,花了两三年时间,除了探知到印记的名字外,再没别的收获了。这是我知道的全部。”
听完这些后,麟涧的脸色很难看,想是那可怜女孩的遭遇让他有了代入感。
陈流溪倒是略有思索的点点头说:“龙枢九契在一定时间内完不成契约,就会受到惩罚,那女孩一定也是因为没能按时完成契约,结果被残忍施刑,但她受到的是什么刑法呢?不让吃饭?不让喝水?还是不停的走路,把人活活累死呢?”
“应该是“流放”,那孩子将自己流放了。你们记不记得苏姐说过,龙枢九契是西周摇骨派司巫所创的,对应着西周时期的九刑。
那孩子一直不停的走,就是龙枢九契印记强行驱使的。
看来她并没有到达流放地,结果被一直不受控制的身体折磨致死。”我思索了片刻,缓缓说道。
空明盯着我多少有些惊讶,她没想到一个连身在何处都不知道的人,怎么会了解这些。
麟涧听了这些后,抓着我的胳膊哭丧着脸说:“鸣禅,我建议咱们现在应该马上出发,我等不了啦!你是了解我的,我还没找到真爱,我不能没有。行吗?”
“好了好了,能有点出息吗?这样吧,咱们都到周围找找看有没有什么机关暗格,高台上那几个冰洞先不管它,最后如果实在没招了再说。”
说罢,我便来到角斗场边缘,开始仔细摸索敲打着墙壁,他们几个也散开寻找了起来。
我专注的摸索着墙壁的每一个角落,余光注意到了从另一边探索过来的空明。
轻微的侧低下头,用余光注视着她,但手依旧在墙壁上摸索着。
这是在见到她之后,身体本能形成的习惯,每次在她靠近我时,我都会不由自主的绷紧神经,注意着她的动作。
空明好像发现了我的反常。
突然停止了摸索墙壁的动作问道:“有什么问题吗?”然后转头看向我。
我赶忙躲开了她的目光。
“没事很抱歉,刚才好像摸到了什么没事了。”
她注视了我片刻,然后转回头继续着手上的工作。
我心里很清楚,人与人之间交流,往往很多感觉是相互的。
我们三个人中,很明显能感觉到她对我的戒备心最重。
当然,这也是因为从看清她容貌的那刻起,我始终也在防备着她,而且越靠近她,这种戒备心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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