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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情况根本用不着担心高原稀氧问题,能快速麻痹自己也许是件好事。
眼前两具石砌武士的双眼放着绿光低头凝视着我,此刻已将长戈高高举起。
我又猛吸了几口烟,希望自己能够麻木的狠一些,并期盼着它俩瞄准一点,一定要给我个痛快。
静静的看着两把长戈从空中划出了两道弧线。
这种从两边斜着劈下的打击角度非常大,此时就算我还有气力也根本无法躲开了。
闭上眼睛感觉脑袋即将炸裂的同时,猛然发觉左腿一紧股巨大的拉力将我拽了出来。
这股拉力的惯性使得我在地上滑出了十多米才停下,紧跟着就是身后“轰”的一声巨响。
滑停后,我紧忙看了眼自己左腿,发现这股巨大的拉力,来源于腿上缠绕的一根细小的“银色锁链”
更让我震惊的是锁链终端部位,竟然扣着一把“银色苦无”,一把无比熟悉c梦里无数次插入我心脏的那把银色苦无。
也许刚才的“绝命烟”抽的是猛了些。
还在肺里循环的大量烟气加上瞬间的死里逃生,和眼前这把银色苦无,我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肺部像是炸开了一般猛地向上一顶,糟糕的感觉逼得自己根本无法思考目前的状况。
我脑袋一紧,转头冲着地上一阵干呕,与此同时,锁链从我左腿抽离了出去。
高原雪山的稀薄空气,使得现在的我根本无法呼吸,大部分的感官功能在这一刻严重下降。
我双眼模糊不清,耳朵里也嗡嗡作响,在努力让自己冷静的同时,尽量控制着发抖的双手在背包里一阵乱翻。
就在我快控制不住自己的那一刻,总算是抓住氧气瓶一下扣到了嘴上。
我原地躺平贪婪的吸着氧气,感觉这世上再没有什么东西能比得上一口纯氧了。
片刻之后,发胀的脑袋逐渐松弛了下来,肺部也感觉平润了许多,逐渐恢复的身体机能使我明显感到了地面在震动。
耳朵里不再嗡嗡作响,而是越来越清晰的石头崩裂c碎落的声音。
将氧气瓶从嘴上拿下,翻过身半跪着看向声音来处,发现不远的前方出现了一个背影,此刻正远远的站在石砌武士面前和它们对峙着。
前方卷起的尘土正在落下,地上大量的碎石正逐渐的拼回到石砌武士残缺不全的身体上。
那道背影不断的起伏着,想是这角斗场上刚刚经历了一番厮杀。
远处那道背影究竟是什么人?竟能让一对两丈高的怪物都不敢冒然进攻,转而对峙在当下。
回想刚才,这俩损塞修理我的时候可他妈一直没歇着。
尘土渐渐落下,前方清晰了起来。
惊异之中发现那竟然是位女子的背影。
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暗红色带帽紧身羽绒服肩下,她腰上斜缠了几圈细形银色锁链,右手则紧紧的反握着一把银色苦无。
她的背影和手上那把武器让我有些恍惚,有几秒我甚至分不清自己是在现实还是在梦里。
两具石砌武士已回复的差不多了,此时正在原地晃动着庞大的身体蠢蠢欲动着。
同时,那女子也将身体压低了一些,随时准备迎战。
我心里很矛盾,既希望尽快开战以便于看清她的容貌,但又恐惧这一刻的到来。
如果真的是“她”,真的是这三年里梦中无数次杀死我的那个人,我实在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况且就在刚才,她真真实实的救了我一命。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也许我心里没那么纠结。
其中一具石砌武士已经开始发动进攻。
几秒种后,前方战场满是那女子如闪电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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