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的冬天,全国各处都陷入了轰轰烈烈的解放战争,对于刚刚结束的抗战,中国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正在庆幸一场战争的结束的中国人却迎来另一场战争,全国各地所到之处哀鸿遍野,各种奸商,人贩子,土匪大发国难财,普通人只能在寒风里瑟瑟发抖,庆幸第二天能看到太阳升起,不是饿死,就是打仗死在战场上,或者被土匪杀戮,绝望的氛围弥漫着这个国家。
这是我国西北的一个小山村,依山傍水,风景还算不错,可惜的是太穷了,连年战争,不是征粮就是征兵,现在这个小村子已经不见青壮年了,只有老人或者孩童,哀哀戚戚困苦不堪的活着或者挨着更合适。时值腊月,北风呼啸,说也奇怪,今年冬天相较往年只是异常寒冷,风异常的大,刮在脸上像刀子,但是没下过一场雪,往年这时已是白雪皑皑,今年却不见一片雪,更奇怪的是山里的野兽好像受了什么惊吓,不断有野兽伤人,野兽袭击牲畜的事件发生,村民们也没当回事只当是灾年躲躲就过去了。这几日村中还算太平,虽然依旧吃不饱,但是并无什么大事。何二牛看着自己快要临盆的媳妇有喜有悲,和媳妇聊着天:不知道这孩子生在这年月是不幸还是命苦,我们自己都吃不饱能养活孩子么?再说这么冷的天,冻着孩子怎么办?这何二牛本来人就木讷老实,现在眼见临盆将近也絮叨了起来。媳妇倒是不见惊慌,答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该怎么活就怎么活,他既然选择生在这个年月,就自有他自己的活法,我们别太过担心,你也别闲着去忙你的去。”何二牛答应一声提着扁担上山去了,今天正好冬至,想着多卖膀子力气,万一打个野兔啥的,回来给媳妇多少吃顿饱的,对大的小的都有好处。
后山上此时正有一人站在山崖上俯瞰着全村,只见来人周身仿佛包裹着一团雾气,只能隐约看见他穿着一身发灰的中山装,但是看不清面目,从轮廓看留着长胡子,估计三四十岁上下吧,那人扫了一眼全村,最后目光落在了何二牛家,正好看到何二牛出门,掐起手诀嘴里念叨了一阵,突然冷笑道“就是你了”说完就消失在了山头。
时值冬至,本来算是家家欢愉的节气,可是这个年月让节日也变得淡薄,村中人哪有力气热闹,囫囵圆肚子就早早躺下了想着明天的饭则,夜晚到来整个村子静的可怕,此时站在村子中除了偶尔传出的叹气声几乎没有什么生气。今夜的风格外的大,刮得枯树枝发出呜呜的叫声,刮得砂石飞起打在骡马身上发出怪叫,不知是不是他们的祖先责怪他们忘记祭拜,不过话又说回来活人都难谁还能顾得过来死人。
此时山顶山顶上下午那人又出现了,他是隐在暗处也看不清脸,只能看到那对发亮的眸子,闪着精光却让人不寒而栗,那人人癔症了一般盯着二牛家,念叨着“就是你了,就是你了,哈哈哈哈,你个老不死的没想到吧,有朝一日我会逆天而行,没想到居然如此轻而易举简单,什么天在看人在做,老子就让天看着看看谁能动我?谁能奈何于我?”此时已经是晚上点钟了,冬天的夜晚格外黑,再加上冬至也没有月色,刮着大风,这场景显得越发诡异,黑影仿佛完全陷入了癫狂,双手捂着脸发出夜枭一样的笑声,让人不寒而粟。
狂笑的黑衣人没有发现背后有人,或者说他已经察觉但是他没有理那人,背后来的是一个衣衫褴褛年轻人,应该三十来岁,衣服已经破旧到不能再破,可以说是挂在身上的,拄着拐,腿有点瘸,脸已经很久没洗了,胡子头发一大把乱糟糟的,与此相反眼睛却格外的清明,炯炯有神,看得出此人非是一般的乞丐,他缓缓来到那人身后,也不打搅他,看样子他们好像认识。黑衣人终于不笑了,把五载脸上的手拿下来,看着来人说道“你果然还是来了,我的事终究不用你管,你也别插足我的道,我以往不与你纠缠是看在往日情分上,我的厉害怕是你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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