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幸存者在村里的诊所接受检查时——这是村里少有的几座砖砌建筑之一——大师父走了进来,他身上还穿着外出用的装备,只是没有携带武器。
“他们三个的情况怎么样?”他问医生。
“都是些皮肉伤,并不严重,重新缝合一下就没问题了。”
“嗯,那请你在外面等一下,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他们。”
“好的。”
医生离开后大师父转向三人,他们正低着头,战战兢兢地等着挨骂。
“你们以为我会责骂你们么?唉”大师父沉重地叹了口气,“别站着了,都坐下来。”
三人听话地面对他坐下。
“出去的应该有七个人,只剩下你们三个了?”
“有一个没能夺回来,”乾舍面色凝重地拿出放在内侧口袋的两个坠饰,“还有祖鲁她”
“祖鲁说她会自己回村子的。”塔艾没让他把“失踪”至两个字说出来。
“怎么回事,你们没有一起行动?”
大师父小心的接过坠饰,它具有非同一般的意义,村子里每一个人出生后就会得到一个独一无二的坠饰,上面刻着他的名字和独特的花纹,里面则装有拥有者身体的一部分——一小截脐带。
对于大多数村民们来说围墙外就是危险又未知的世界,在外面死去的猎人大多无法回收尸体,只有这个小小坠饰作为他们活过的证明。至于在村里去世的人,他们不会被埋在山谷内,占用稀少的土地,也不会被埋到村子外面——会食尸的野兽和怪物光叫的上名字的就有五六种,它们会挖开墓穴,抢食逝者的遗体。因此他们的遗体只能被送进避难所中的焚化炉中焚毁,留下坠饰作为亲朋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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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致上明白了,你们不仅去了边缘地区,甚至还不听从劝告,越过禁止线——怪不得去找你们的搜索队没有发现你们的踪迹。”大师父面无表情双臂抱胸,散发出威压,“你们要知道,如果不是祖鲁,你们早就全灭了。而现在她自己也凶多吉少。”
三人无法反驳。
“还有一件事,”大师父停顿了一下,“去东边狩猎场的队伍到现在没有一个人回来。”
“您的意思是他们”乾舍惊惧地问道。
“他们不是群会像你们这样乱来的人,而且派去的搜索队也遭到了袭击,有两个人受了伤,恐怕往东边去的人没有你们这样的好运气。”
“我要说的就是这些,”大师父撑住膝盖起身,“我知道你们也是想为村子做些什么,既然回来了,就先好好治疗然后好好休息吧。”说完他便离开了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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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睡得还好么?”
祖鲁睁开眼睛的时候,天空已经大亮了。
“嗯手麻了”她刚睡醒时还迷迷糊糊的,前一天真的是太累了。
基旸把少量食物块泡水,做成稀的糊状,他把小珐琅杯递给女孩说道:“早上就吃点这个吧。”
“好的。”祖鲁虽然做出了回答,却没接过容器,而是把手伸向左臂。
“诶?你要干嘛?”
“啊!”基旸话说还没说完她就惊叫起来。
“你是不是睡糊涂了?”
少女这时才因为疼痛完全清醒过来,她看着被三角巾固定住的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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