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些什么？”

    “静等本机重启。”

    之后蜂鸣声响起，管理者不再回应，警报声停止但屏幕依然是暗红色，也没有出现类似进度条的指示内容，年轻人焦急地在操作台边转来转去。这是他从未遇到过的状况，他几乎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应对，除了按照管理者的指示行动外，根本帮不上任何忙。

    他走到全息投影器旁，“少女”依然在沉睡，年轻人有种预感，如果管理者失败的话，恐怕她就不会再醒来了吧。这是他这几个月来遇到的第一个认识的“人”，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

    蜂鸣声停止。

    年轻人把渗出汗水的手搭在传输线的端口上：“十c九c八c七”按下搭扣，“三c二”

    “污染数据清除完毕。”管理者突然说道，“正在检查数据。”

    “呼”他终于松了口气，“情况怎么样？”

    “现在放心还太早，这个人格核心中的部分数据被污染了，本机刚才只是将其截断并且封存起来。”

    “呃，你的意思是被感染的数据仍然留在人格核心里？”

    “是的，本机没有权限进一步操作，只能等这个ai被唤醒后自行清理。”

    “现在继续唤醒？”

    “当然。”

    暗红色的界面再次转变回令人安心的淡白色，进度条从百分之八十开始再度向前推进。

    少女微微地抖动了一下睫毛，缓缓地睁开眼睛，她坐起身，迷茫地看着周围。

    “真的就像是人类一样，”管理者说道，“以人格核心为基础的ai会根据使用者的不同慢慢演化出独特的个性，如果你不是像人类那样对待她的话，她也不会变得如此与人类相像。”

    “她现在看不到我们么？”

    “是的，为了防止意外，目前没有将外部地感受装置与人格核心连接。”

    “我想和她对话。”

    “请稍等。”

    管理者在操作台上摆弄了一番。

    “本机已将视觉和听觉信号传输给人格核心，现在你们可以对话了。”

    少女似乎意识到了年轻人的存在，她抬头看着他。

    “雫，好久不见了。”年轻人等待了一会，尽力稳定住自己的情绪，用略带颤抖的声音说道。

    “真的是你么主人，”少女靠向年轻人，但她没法越过全息投影器的边界，“能走近让我好好看看你么。”

    年轻人毫不犹豫地走到全息投影器边上。

    “你真的还活着，”少女将手伸向年轻人的脸颊，“你给人的感觉有些不同了呢。”

    “是啊，我也算是历经艰险了，是不是看起来可靠多了？”

    少女双手捧着年轻人的脸颊微笑起来，又突然像是想起什么，说道：“对了，这是哪儿？战争结束了么？”

    “或许结束了吧，这里是市区的避难所。”年轻人让出个空位，“这位是避难所的管理者，在我苏醒后的这段时间它帮助了我很多。”

    管理者挥了挥机械臂：“本机现在去准备一个手环，我想你们有不少要聊的事吧，咱们换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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