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有些不服气的说道。
忽然她眼睛一亮,说道:“你应该去过不少地方吧,有什么好玩的给我讲一讲呗!”
赤烨道:“你爷爷就没有给你讲过吗”
小玲有些抱怨的道:”爷爷只会给我讲他那些陷阱什么的,无趣的紧。”
赤烨疑问道:“陷阱?”
“是啊,我爷爷布置的陷阱可厉害了,什么野兽都能抓到呢!对了,你还没给我讲城里都有些啥好玩的呢!”小玲催促道。
赤烨虽然还是没搞清楚那陷阱到底是什么东西,甚至自己这是在哪都不清楚,但在小玲的催促下还是给她讲了些自己的见闻。
小玲一边听一边不时的问上几句,没一会两个小孩就聊的热乎起来,赤烨越说越得意,一时唾沫横飞,添油加醋的胡吹一通,身上的疼痛都忘了几分。
随着聊天的深入,赤烨对这个地方也有了个大概了解,这是一个山脚附近的小村,十来户人家,基本都以打猎采药为生,村民每隔一段时间会去一次安平镇,用兽皮,兽肉,草药等物换取些生活用品,他现在待的这家只有爷孙两个人,平时就靠爷爷捕猎养活生计。
话说着,时间过得很快,小玲的爷爷已经回来了,他把草药煎好,准备帮赤烨换药,随口吩咐了小玲去做饭。
老人道:“这是我用几种草药一起煎制的,对跌打和淤血都很有效果,现在我给你换一剂药,你忍着点疼啊。”
赤烨觉得身上一烫,顿时一阵剧痛传来,他紧咬牙关,硬是没啃声。
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受伤生病从来没人管,都是自己忍着,慢慢熬过去,无论伤痛如何煎熬,他都一声不吭的挺了过来,对于他来说,伤痛似乎也没什么,毕竟早已习惯,但现在的他,心里忽然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这种感觉十分的温暖。
在这以前,从来没人正眼看过他,没有人愿意聆听他的说话,在他的记忆里看到的表情都是蔑视,厌恶,更多的是看都不看一眼的漠视,而他也在这些冰冷的目光中早已变得玩世不恭,性格乖张。
但此时看着老人专心的给自己擦拭伤口并且敷上草药,他的眼眶不禁有些微红。
老人无意间抬起头,看到赤烨微红的双眼,和声道:“是不是我下手重了些,疼了你就说。”
赤烨使劲挤了挤眼睛,将眼眶里的眼泪咽了回去,梗着脖子道:“切!这点小伤算什么,小爷我从来就不知道疼字是怎么写的!”他说的倒也是实话,因为他确实也不认识几个大字。
老人微微一笑,没有说话,继续帮他把身上的伤口敷完药。
半个时辰后,小玲从门外端进来一些饭菜,都是些山野粗食,一碟腌鹿肉,三两碟素菜,还有一些粗饼子,放在一个由树桩和一些木板钉做出来的简易桌子上。
赤烨是真的饿了,他自从摔昏后到现在已经很长时间了,肚子早就空空如也,一看到有饭菜肚子便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小玲“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赤烨尴尬的挠了挠头。
小玲爷爷哈哈一笑道:“吃吧,吃吧!你也该饿了。”
赤烨也不和他们客气,拿起东西就吃,下一刻,小玲爷孙俩呆住了,他们发现赤烨简直就是饿鬼投胎,不仅如此,而且吃像还相当难看,他嘴里塞的满满的都顾不上嚼,筷子还像鸡啄米一样的疯狂地向饭菜袭击,他们还没怎么动筷子,饭菜就被赤烨风卷残云一般扫的差不多了。
小玲爷爷干咳了一声,给小玲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再去做一点,小玲微笑着点了点头。
赤烨有些不解的看着出去的小玲,嘴里塞得太满,说话都说不清楚,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乃(你)乃(你)们怎么不漆(吃)啊?”
小玲爷爷哈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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