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循声看去,只见笑的不是别人,正是跪拜在地的白楚。
南烛子早已十分憋屈,此刻听闻白楚无故大笑,顿时便火山爆发。
“大胆!你这臭小子甚是无礼,何敢无故狂笑?”
白楚也不答话,竟是径直站了起来。
只见白楚慢条斯理好一番整理后,才对台上七人拱了拱手。
“弟子并无他意,只是承蒙两位首座大人不嫌,实在诚惶诚恐,但弟子自觉不才,不敢烦几位首座劳心,只望恳求掌门爷爷准许我二人拜入山门内,得一处落脚地便可,弟子愿为琼皇宫做牛做马以谢恩情。”
众人闻言,俱略感意外。
一个十四c五岁的少年即便遭逢如此变故,亦沉稳不乱,面对他们几大巨擘,竟也毫不胆怯,这悟性之高,值得对他另眼相看。
琼皇真人眉头紧锁,不知心中在作何计较。
而南烛子自然不会放过如此良机,抢在琼皇真人前面道:“好啊!好啊!难得这孩子如此懂事,我看掌门师兄便应承他罢了,让他们到山门锻炼锻炼也不往此行啊。”
铁凡治冷哼一声:“如何不往此行了,方才还道‘臭小子’,忽然间就变成‘这孩子’了,师弟这道法变化之技真是让俺望尘莫及啊!”
南烛子心情大好,不怒反笑:“贫道向来直肠直肚,不似某些人那般虚伪做作,明知自己的窝容不下人,还装模作样要收别人为徒,师弟如有冒犯,还请师兄多多包涵!”
“你”
琼皇真人打断二人:“好了好了!两位师弟勿再争吵,在众弟子面前成何体统!”
他想了想,又道:“祖训在上,再把二人派入山门怕是有违先祖之意啊,而且通天殿所管理之事杂乱繁多,人手自然是多多益善吧,不如”
南烛子一听,小心肝“咯噔”一声寒了半截,正要作最后的挣扎,台下又传来了白楚的声音。
“启禀掌门爷爷,能否请你先听听弟子如此说法可不可行?”
琼皇真人和蔼一笑,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赏:“嗯,说吧。”
白楚又对琼皇真人拱了拱手:“谢过掌门爷爷,若果掌门爷爷要以遵从祖训为重,那大可把弟子两人收入阁门。”
琼皇真人颔首附和道:“这是自然,而且必须是其中一阁的真传弟子。”
“如此便好,弟子二人可以拜入阁门,但依然与山门弟子同住,如此做法,于公,既可成全了掌门爷爷之孝义,也不会为难了几位阁主,更能够让其他没有通过测试的弟子感到我派的公平公正,而于私,也可让弟子二人有地自容,不至于受他人指点罢。”
琼皇真人略显迟疑,还是摇头否决:“不可,祖训上述‘一切不论’四字,斩钉截铁,显然是应验了今天之事,别说你二人只是灵舍体,即便是残疾之身,贫道亦必然遵从祖训。若如此让尔等只是挂名入阁,有名而无实,那不也相当于违逆先祖吗?决不可行啊!”
“掌门爷爷莫急,弟子虽然挂名入阁,但真传弟子该有什么,也给弟子一份便好,但我二人既然是灵舍体,即便跟随几位首座修道,也是徒劳无功,何不让弟子二人与山门弟子一同学习,即便不能逆天改命,倒也能学到些求生之技吧。”
南烛子此刻心里面是对白楚无比感激的,也是立即推波助澜。
“掌门师兄,此子所言合理啊!即便勉强让他们拜入内阁,但根本学不到任何道法,如此,难免会遭他人嘲笑,长久下来只怕对二人证道之心有害无益啊。”
南烛子说得动情动理,差点便要声泪俱下,若非众人了解他真实为人,恐怕也被他所感动。
书清衡量再三,亦是附和:“书生也恳请掌门师兄成全,此子心境上乘,实属难得,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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