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起身去看,房门外也静悄悄的,张狗蛋依然打着呼噜睡得正香,为此张婶半夜还打了张狗蛋一顿,她以为是她儿子在装神弄鬼戏弄她。
张婶独立生活多年,家里洗衣做饭种庄稼基本靠她一个人支撑,粗活累活根本难不倒她。可是最近她稍微多劳动些许,每每就会感到浑身乏力,体力严重下滑。
神莫听闻后已有所头绪,只见他拿出一壶备用的黑狗血,取下两片绿树叶,往眼皮上一抹,平凡肉眼看不见的一幕出现了。
张婶身上竟然吊着一个五岁左右一身绿青的鬼童,鬼童抓着张婶的头发不放,双腿紧紧夹着张婶的脖子,它满脸鲜血,正恶狠狠地盯着神莫,露出凶煞的表情。这个小鬼童是如何闯进屏障中的?神莫充满疑问。鬼童居然到张婶家中有些日子,想必它没有伤害张婶之意,而且很有可能把张婶当成了鬼娘亲。如果此时此刻神莫强行将鬼童从张婶身体上驱赶的话,只怕鬼童魔性大发伤害到张婶,而且鬼童一旦受伤,村外那股怨念必定不顾一切冲进村里给村民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看到这一幕后,神莫担心讲出来吓着张婶和张狗蛋,于是当场隐瞒下来,不过他心中已经想好对策。
“张婶你们不必担心,今天有我在,谁也不敢伤害于你。”
到了夜间,村里其他人已经入睡,只有张婶和张狗蛋迟迟未眠,他们母子二人点着昏暗的煤油灯静静地坐在一起,因为他们答应过神莫,晚上神莫没回来之前,他们不得离开脚下画过的驱魂圈。
过了很久,张狗蛋早已困意上身,他睡得迷迷糊糊,忽然紧闭的房门随着咯吱一声打开了,一阵狂风吹熄了煤油灯,吹得张婶背脊发凉。只见一个昏暗不清的身影缓缓朝屋内移动,张狗蛋一看,喊道:“神莫你可算回来了,我快困死了。”
张婶一边摸着身上的火柴一边说:“神莫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屋内仿佛响起嘀嗒嘀嗒滴水的声音,水滴声伴随着身影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张狗蛋站起身走出圈,他用手去拍那个身影的肩膀,他摸到身影上湿淋淋一片正当疑惑不解时。张婶重新点燃煤油灯,两个人吓得立刻惊叫起来,眼前进来的,不是神莫,而是一个只有半边脸的长发女鬼。女鬼面色发白,它没有眼珠子,血肉模糊,头发被血水凝固一团,满身鲜血往地上嘀嗒直流。张狗蛋两腿发软,身子宛如失去重心一样沉下去,女鬼突然抓住张狗蛋脖子,轻轻松松把他砸在墙上定住。女鬼紧盯着张婶,张婶吓得直哆嗦嘴里说不出话,女鬼用沙哑的嗓音呼唤着:“孩子,我的孩子……”张婶怀里凭空冒出一个鬼童,飞进女鬼怀里,张婶随即吓晕过去。
女鬼将鬼童放在一边,然后附体到张婶身上,张婶随即僵硬地站起身子,面如死灰,眼珠子里没有半点神色。
被附体的张婶恶狠狠地说:“你们抢走我的孩子,我不会放过你们!”说完它就变出一把剪刀笔直向张狗蛋走去。
“救命啊……救命啊…”张狗蛋哭喊。
魏先生早听隔壁张婶家有动静,他拿着一把锄头赶来,看见煤油灯旁张婶拿着剪刀准备刺张狗蛋。魏先生不明所以,他劝解道:“张大姐!你赶紧停手,狗蛋不会背三字经你犯不着杀人啊!”
“俗话说教不严,师之惰,作为先生我……”魏先生话没说完,只见张婶一把刺进张狗蛋心窝,当场就把魏先生吓傻了。
魏先生一脸茫然不知所措,忽然他感到旁边有什么东西在扯自己裤脚,转头一看身边不知何时站着一个鬼童,吓得魏先生把锄头一扔,撒腿就想跑。鬼童把他拽得死死的,魏先生根本跑不动。就在此时,门外一道金光穿梭进屋,把张婶体内的女鬼打了出来。
“休要放肆!”只见神莫脚踏青烟赶来。
原本神莫夜晚出村子是打算在村外引出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