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机会就要给你搞点事情?”
“”
父亲沉默了。
“所以说唉,所以说你们主任这是在帮你啊。”
母亲叹口气,“他反正要退,能帮你背一些是一些,但你自己也要学会为人处世啊,老公。我给你说过多少次,平时要和同事们处好关系,要圆滑一点,不要怕吃小亏。回头有消息了,千万别再摆那副臭脸,请你主任和大家吃个饭,说说笑笑一下,让大家多少改变一下对你的印象,明白了不?”
“哦”
“还有,你说你气主任骂你,难道骂你就骂错了?你在你学区成绩是最好,和其他那些学区比起来,你这教学成绩又算得了什么?当了七年初级教师,难道你就觉得这就是你的能力极限了么?你就已经做到最好了么?!你就可以觉得自己不该挨骂?!”
“没有,老婆,没有没有。”
父亲不知不觉坐正了,一颗汗珠从额头滴了下来。
“这样吧,明天下了班,我买些水果,你和我一起去拜访一下主任家。”
“啊?明晚上啊?你不是后头早上的航班——”
“听到了么?”
“听到了听到了。”
看着父亲忽然又变得怅然若失的表情,本来有些伤感的我和妹妹在旁边又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
这件事教会我的一个道理就是,听人说话,要学会去想。
“不,我说的是帮助,您,控制事态,”
我进一步解释道,“无论我们是否理解了您的意思。而如果我们理解了,并愿意配合的话,对您的帮助肯定更大。这就是我的意思,总长先生。”
“哼。”
哼了一声,“贾克斯。”
他轻敲桌面,然后把边上的水晶烟灰缸扶了过来,一旁的男管家探手入怀,摸出付没有任何商标标识的软盒香烟,和一个金属打火机。那烟卷的包装与过滤嘴上都镀着一层金色,一丝火光闪过政委那只肉眼的眼仁,鸟人眨了下眼,看着管家默默收回手臂,让烟雾再次飘荡在恩希尔戴着各式珠宝的指间。
“接着说,我喜欢听。”
呵。
这派头,没个十年八年我还真学不出来。
“好的,恩希尔总长。您瞧,您还是忍不住流露出了您受过高等教育,领悟并实践着优雅与礼节的艺术(呕),所以能让您发火是肯定有原因的。不过,肯定不会是从千百光年外初来乍到的我们,而您肯定也不是随意迁怒的人,所以我猜,您只是希望我们能帮您传达一个态度,无论是对莱昂舰队,还是那些,额,真正的“苦主”。我猜的对吗?总长先生?”
夹着烟的手向着我摊了摊,示意我继续。
“至于这些“苦主”吧,应该也不是本地的星炬厅。当然,那位呃,“擅离职守”的防火女所造成的经济损失是很合理的愤怒理由,但这件事和我们是没有关系的。铁流号接到的任务是护航商队,维护这里的贸易补给航线,不过就我实际看到的情况,我并不认为情况能严重到,需要从极东调人过来帮忙的境地。而且话又说回来,如果情况真是这样,那么说不好听一点,星炬熄一会儿又如何呢?所以这所谓的“海盗劫掠航线”并没有对扎哈瑞尔的贸易造成什么实质的损害吧,除了对那些“苦主”来说。”
恩希尔撇撇嘴,弹了下烟灰。
“于是,“苦主”他们就没考虑到您实际的困难,为了一己私利去“告御状”了,搞的影响很不好,所以您就故意用这较差的态度,一来呢,是想利用我们向那些“苦主”们施施压,二来是希望受了委屈的我们在看到实际情况后能早点申请回家,早点把这破事儿冷下来,我说的对吗?总长先生?”
恩希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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