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扑分析的打算,现在才开始的话又太晚了。
然后,指头停住了。
他盯着我说,“确实,很多事情如果不插手,自己会很遗憾,甚至会很痛苦。但其实顺其自然才是对的,插手反而成了另一种形式的自私,舰长先生,不用太背弃自己的感情,这并不算错。”
“?”
这算是在暗示什么么?
“πλaνη,如果你想聊天的话,请为我们准备座位,恩希尔行政总长。”
政委终于忍不住开始插话了,不过语气还是比较平静的。
因为万胜鸟人没有牙。
我相信这本应该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
对此,恩希尔再次点点头。紧接着那句奇怪的发言后,他的左手臂也拿上来了,手指交叉扶着下巴。
“那么,”
他话风突然一转。
“你现在知道延迟不是你手下导航员的责任了,舰长先生,恭喜。然后呢?你刚才确认的原因呢?关于我们现在不愉快的氛围。”
政委的右臂本能的抽搐了一下,但还好,没有再需要我再次按住他的枪套。
“λγw,难道不是因为您独特的待客之道么?恩希尔先生?”
“他正在跟我说话,政委。”
政委稍稍瞟了我一眼,就转开了视线。他干脆闭上眼睛,任我发挥了。
对此我很感激。
“因为您希望我们能帮助您控制事态。”
“你说了一句废话,舰长。”
他平静的回复。
“不,我说的是帮助,您,控制事态,”
恩希尔耸耸肩。
“你是什么意思?”
我是什么意思?
“”
我想起一件事。
十多年前,我的父亲曾经在母亲难得回家轮休,亲自掌厨的一个晚上迟迟没有回家,手机也关机。
然后他终于开门了,面对着桌子上已经被保温罩盖了快一个半小时的菜肴,和三个埋怨的人,一脸晦气的解释道:
“突然被留着开会,说这个季度教学质量评估已经出来了,咱们学区又是垫底,唉”
“好了好了不说了。”
母亲上前帮父亲脱下了那件领结上别了七年初级教师标志的外套,挂在墙边的衣架上。
“先吃饭。”
四目相视。
父亲的眼神瞬间就柔和下来了,就像魔法一样,刚被现实附上一层薄薄的霜,一下子又带上了温度。
他轻轻点点头,
“恩。先吃饭。”
“今晚上喝点?”
“”
犹豫了一下,
“恩,来一点吧。”
母亲的眼睛眯了起来,父亲连忙补了一下,
“不过这次先说好,点到为止啊。我本来就喝不了多少,可不和你比较。”
“行啊,手长在你自己身上,我可从来没强灌你。”母亲轻笑着,“儿子,把罩子揭了,朝颜!你又玩了手机的,去洗手!”
老爸上头了。
我默默的继续啃着碗里的糖醋排骨,看着妹妹正对着双颊通红的父亲偷笑。
而父亲摊在椅子上也是一脸傻笑,看着母亲翘着嘴角,翻着自己的手机通讯记录。
父亲这人,平时看着老实认真,做事严谨,一喝多就变成了傻子,所以他基本能算是滴酒不沾的人。
除了和母亲坐一张桌子。
当年他也是参加女同事的婚礼,结果酒店里给学区同事安排的桌子坐满了,只得和母亲坐在了同一张桌子。
这是给新郎的战友安排的地方,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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