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表现对华伦蒂的反感,当着我的面斥责尼科莱,当着我的面说想撵华伦蒂走,当着我的面剥夺华伦蒂的军衔,可是你没料到,我最后还是忍不住在誓言里耍了小手段。现在让我们回到那个问题,你,不,军务部,原先打算让华伦蒂为联邦海军服役多久?龙的誓言是绝对的,而龙的寿命是很长的,长到我能猜想出答案会是永远,直到她战死沙场,或是把她的退役作为交换的筹码,去换得更多的好处。是么?然而你我都没料到的是,华伦蒂最后起的誓的内容,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政委平静的看着我。
他缓缓的开了口。
“现在,你也得说实话,舰长。”
“当然。”
“她现在是你的士兵,一一,她向你效忠,听你的话。”
政委回复着,稳稳的端着那只早就喝干的纸水杯。“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舰长。”
“”
现在换我陷入沉默了。
看着政委微微竖起的耳羽,我明白,我现在面对的,不是那个和我并肩浴血数年的万胜鸟人战友,而是联邦军务部的意志。
这不再是舰长与政委间的交流谈心。
我现在在谈判。
我不能说错话。
“我不会让华伦蒂回长子殿的。”
我首先说到。
“她什么时候会回去?”
政委追问着我。
“直到她自己改了主意为止。”
这是实话。
这也不是实话。
我还是不知道华伦蒂的那个“原因”到底是什么。
我只知道那不是我暂时能撼动的东西。
我也只能暂时顺其自然。
至于她对我立下的誓言,那是我在最后关头才会用的最后保险。
谁知道那会是什么时候呢?
我压下心里的那种不安,继续说着。
“我不会,“容忍”,华伦蒂受你们随意摆布,所以不要指望让她重新起誓之类的,我也不会命令让她这么做的,也就是说,根据她的誓言,她现在效忠于我,她也只效忠于我。”
政委的两只眼睛一齐亮了起来,相对于电子眼红光的咄咄逼人,那只左眼的冰冷更让人如芒刺在背。
而我现在却在心里苦笑,
如果不想让华伦蒂成为军务部交易的筹码,
那么我就得先把她,作为和军务部交易的筹码吗?
我咬牙反盯着政委身后,联邦军务部的权力和威严。
接着,
我低下了头,一字一句的说,
“但是,我是极东舰队的一名船长,是联邦海军的一名中校,是联邦军队的一颗螺丝钉。我同样向着三面旗帜宣过誓,所以,至少,我效忠于联邦。”
“你效忠于联邦?”
我注意到,政委用了疑问句。
“δ,一γ,你觉得你现在的所作所为,符合一个忠诚的军人形象吗?”
一个短暂的沉默。
和政委的对视。
我深吸了一口气。
我知道,我一个人,是不可能对抗军务部的,也不可能说服它。
我能说服的,只能是政委这个,人。
我又深吸了一口气。
我只能赌上我和这个万胜鸟人在这数年内朝夕相处,共同经历的一切情谊,去说服他帮助我。
“政委,你当然有理由质疑我。而我也无话可说”
“我,我只能说,我首先是一个人,然后才是一个军人,”
“”
我到底在说些什么
曾经的伤痛飞快的掠过我的视线,我本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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