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着房门走去,只是在等待自动门开启的两秒,我又扭头回去,
“黎塞留。”
她垂头丧气的再次浮现在办公桌上。
“我在。”
“你现在可以列一份清单,明天早上给我。”
“诶?”
“我明天会去星港,顺便会去一趟书店,所以,你现在可以准备列一份清单给我。”
阳光瞬间驱散了阴霾。
“真的吗!舰长?”
我笑了笑,回过了头。
“晚安,黎塞留。”
“哦,哦!晚安!舰长!”
舰长办公室和雷达长办公室是正对门,隔壁便是政委办公室,中间隔着一条行政区走廊,只是几步的距离。
然而,在我背后的自动门重新升起后,我锁定了它。也就是说,在一个小时内,这个房间暂时成为了只属于我的私人空间。
感应到有人进来,灯光自动亮起,
我从自己的海军大衣里,摸出一把被指纹擦得发亮的钥匙。
“关灯。”
于是黑暗再次将房间笼罩,只剩桌椅,书柜,衣架和床铺边缘的荧光带还在微微映着橘黄色。借着这微弱的光线,我将钥匙插入自己办公桌最下层的抽屉锁眼,拿出了我解决“生理问题”的家伙。
对于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来说,身处黑暗之中更能让我感觉到心安。
深吸了口气,
按下开关,
一如既往,手中的古董家用手持dv探出了头,用红外线将我的脸和身躯装进了它被翻转的显示屏。我顿了顿,将它放在了办公桌上,那已被实践证实了无数次的最佳拍摄位置,接着,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亲自弄皱了自己在上午努力铺平整的床单。
我看向镜头。
“录像纪录,第一千零九十六次交流,4049年,三月二十一日。”
我默默闭上眼睛,平缓呼吸,开始等待。
于是,
在几分钟后,
也许是十几分钟后,疼痛突兀的开始刺激起我的太阳穴,随着心脏的泵动,一跳一跳的,顺着血管和神经,一路向下,直至脑仁的核心。两耳开始听见本不存在的巨大嗡鸣,身体自己止不住的颤抖,我大口喘息着,接着用尽了全部力量,死死咬住了自己的牙齿
人在剧烈的痛苦下是没法预估时间的,
我只知道,然后,一切都消失了。
在我恢复成一片安静又黑暗的意识里,浮现出一句年轻女子用嫌弃的语气说出的话。
“哥哥,你可不可以不要用什么“生理需求”这种既恶趣味又会让人误解的托词了。”
于是我睁开眼,在本应一片安静又黑暗的房间里,在我的对面,床上坐着一个穿着白衬衫和深蓝色短裙的女孩,从黑色皮鞋开始,白色的长袜一直达到膝盖。这是奥拉夫格勒六年前标准的高中校服款式,从她打上了一个袖钉的袖口可以判断,她是高一年级的学生。而领结上的红白黑三色,代表着她所属的班级。不过,我不知道这个班级叫什么,有着什么历史和过往,有着什么样的学生,有着什么样的关系和氛围。
我更不知道,她会和班上的同学和睦相处吗?她的成绩会是好还是差?她是否会习惯远在家乡万个光年之外,另一个星球上的食堂饭菜?以及,她会在学校遇见自己喜欢的人吗?
我永远都没法知道了。
因为我的错。
她死了。
“我故意这么说的。”
太阳穴的余痛让我双手的食指不得不揉动着它们,“因为我要应付的就是有着恶趣味的人,这只是实事求是。”
“可你口中的这个“生理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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