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黑加仑军步兵的对手。沃尔夫头脑里已经瞬间闪过了三个如何坑死一大票下马骑士的办法。
亨利离开了,议会很长一段时间内没有召开。相比较公开通透的公开会议,地下波涛涌动的密谋与暗地结盟更为有效,亚伦人在做自己的准备。法拉奇伯爵已经彻底没有了忠诚的耐心,连国王的名字似乎都很懒得提。弩手徘徊在城墙之上,巨弩瞄准着海洋与陆地,即便最天真的亚伦市民也知道,很快战争将无可避免。只是到现在为止,他们也不知道自己的敌人究竟是谁,却也并不关心究竟谁来治理亚伦的土地。
沃尔夫的囚犯住得也很好。
温妮是一个非常乖巧的女孩,也是一个并不喜欢多说话的女孩。说起来非常矛盾,沃尔夫不与她主动交谈,她可以一言不发地整理草药整理上慢慢一天,当主动交谈后又像是邻家未经人事的小孩子一样,口吻乖巧懂事不惹人讨厌,像白纸一样单纯——当然也很累,许多事情需要费劲心思才能解释明白。
比如说被抓到这里不是惩罚她和蒂凡娜之间的不寻常爱情,而是因为沃尔夫在用她要挟蒂凡娜。至于为什么要挟,要挟去做什么,之类种种问题当真把沃尔夫问得无地自容。
最后沃尔夫不得不气急败坏大吼一声:“现在知道这些干甚么,你长大了就明白了!”说来简直令人汗颜,已经成年的温妮居然乖乖点头,认可了这种说法,并向沃尔夫先生道了晚安后非常放心地回去睡觉了。诺德绑匪瞠目结舌地坐在椅子里,半天没有反应过来个一二三四五六七。
“唔……蒂凡娜向你索要信件。”沃尔夫在帐篷内找到了一瘸一拐的温妮与蹦蹦跳跳的小安琪,看样子正在玩周边农民送来的小鸡仔,毛茸茸的满地乱晃,雅尔大人一进门差点把最外面那个一脚踩成鸡崽饼“托尔的锤子啊,你们在干吗?”
温妮的衣服上挂着鸡毛,看上去玩得同样不亦乐乎。这些小鸡仔是一个村子的‘贡品’,那些农民说,就是杀了他们也搞不到肉(沃尔夫花钱买),猪都被领主大人收走卖了。罗多克人头一次胆子肥了起来,斧子架在脖子上也是没有肉,看起来是真的没有了。
士兵们只能哭丧着脸把鸡拿回营地,希望能拿来做些鸡肉馅饼补救。结果说实在话,这些东西塞牙缝都非常嫌少,被伙夫养了起来。大家愁眉苦脸地发现这东西长得真是慢,很长一段时间周围的肉供应都相当不稳定。
“我们……我们在玩小鸡……”温妮和小安琪一样涨红了脸,沃尔夫当真不知道这么单纯如纸的人,究竟是什么可怕的力量推动她活得这么快乐自然“小安琪说小鸡太不老实,需要我帮忙……”
小安琪朝温妮吐了吐舌头:“可是温妮姐姐,你玩起来不一样很开心?”
之前士兵们对她和安琪玩感到颇有微词,觉得她可能会伤害到他们的小安琪,甚至会特意看守着把她们分开。直到小安琪委屈地把一切告诉了安德鲁,安德鲁和管闲事的班队长大吵了一架,并把整个班队的东部团士兵一个个揍倒在地,事情才顺利成章地解决。士兵们选择对此视而不见,久而久之什么都没发生,人们似乎也都习惯了。
“你的朋友,蒂凡娜一定要你写点什么给她。”沃尔夫把信纸递给温妮,她看起来有些慌张“随便说点什么吧,爱写多少写多少,说我欺负你啊、不给你饭吃、还让你做奇奇怪怪的事都可以,越糟糕越好。”
温妮接过了信纸,走到一边认认真真地写了起来。沃尔夫蹲下来和小安琪一起玩小鸡崽,这些黄色的小毛球跑得快,躲得也机灵,可怜的黑加仑将军半天也模不到几个,被小安琪哈哈哈一顿嘲笑。沃尔夫也不生气,只是告诉小安琪记得玩完小鸡崽记得洗手,不然会吃进去一嘴鸡毛。
“大人,这是我的信。”温妮把信件递给沃尔夫,蹲下身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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